……”
碧衣女子望着她,神情温 柔而坚定。歆娘迟疑着,双唇终于颤抖张开,喃喃道:“韵娘与起出生,是起抱去给族长取名。们同个村子,都姓魏,也都有远远近近亲戚关系……们五六岁时,韵娘母亲接孤苦无依远亲阿成到家里,还让阿成和韵娘订娃娃亲,所以……虽然们三人总在起玩,但其实,他们俩却是不同……”
碧衣女子垂下眼睫,只淡淡地“嗯”声:“不过,后来还是你嫁给阿成。”
“是……本来,应该是阿成和韵娘成亲。也有自己见过几面未婚夫,所以和韵娘都在准备自己嫁妆。阿成后来到城里金店学手艺,和韵娘家就起让他替们打模样簪子作嫁妆,刻上们名字。”她目光直愣愣地望着丈夫手中那只金簪,面容枯槁惨淡,“虽然现在不时兴这种样式,但在当时是村里头份,们也都很珍惜,直到现在,还日日藏在妆盒最深处,只在逢年过节才戴戴……”
玄湛不理解这些事,无聊地眨巴眨巴眼,但见母亲认真地听着,便也提着自己灯笼,继续安静地听歆娘诉说自己故事。
“那时和韵娘两人都忙着在家里缝制嫁衣,所以拿簪子后就再没见过面……可谁知道,就在出嫁日子将近时,韵娘接到外婆口信,她腿脚不好,想要在韵娘出嫁前再看看她。结果,韵娘去外婆家路上,由于刚刚下过好几天大雨,山路陡峭,泥土松动,韵娘脚踩空就……就&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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