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雍哈哈大笑:“看看,虎父焉能有犬子?”
王夫人不悦道:“你这个人,好不教他,都教他些坏,像什话。”
薛正雍见她面容间带着三分薄怒,知道她确实有些不高兴,便收敛笑容,挠挠头:“娘子,错。娘子说怎教就怎教,全是娘子说对。你别不高兴嘛。”
墨燃:“…………”
薛蒙:“…………”
“看到,看到。”薛正雍捻着胡子,似乎陷入回忆。薛蒙是天之骄子,生性好斗好比,于是急不可耐地问道:“怎样?”
薛正雍笑道:“要说,不如你。好端端个男孩子,他师父教他什弹琴跳舞,施个轻功还飞花瓣,可笑死你爹,哈哈哈哈!”
薛蒙鼻尖抽,似乎是被恶心到。
个婴儿肥小胖子,弹琴跳舞,飞花瓣……
“那他修为如何?”毕竟梅含雪闭关十余年,这几个月刚刚出关,还没有在江湖上亮过剑。
地:“爹爹。”
“蒙儿!”
墨燃暗自松口气,这对父子相遇,必然好番阿谀谄媚,互相褒扬,自己正好想想该怎把楚晚宁受罚事讲出来。
果然,孔雀父子竖着尾羽,正不遗余力地彼此夸赞着。
“两月不见,儿又俊不少。跟你爹越来越像!”
王夫人早年是孤月夜弟子,据说是被薛正雍掳掠来,这传闻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墨燃很清楚,伯父待伯母深情片,铁骨铮铮都化成绕
既然“相貌”已经把人比下去,薛蒙就要比“修为”。
这回薛正雍倒是没有立刻答话,他想会儿,说道:“见他出手不多,不妨事,反正等灵山论剑时候,蒙儿自然有机会和他较高低。”
薛蒙抽动眉毛:“哼,那个死胖子,有没有机会和交手都不定。”
王夫人此时已经把最后味药粉添好,她起身,笑着摸摸薛蒙头:“蒙儿不可狂妄自大,要虚怀若谷,常怀敬畏之心。”
薛蒙道:“虚怀若谷有什用?那都是没本事人做,就要像爹爹般痛快。”
薛蒙长得完全不像爹,只像他娘,但他颇以为然,也说:“爹爹身形也结实许多!”
薛正雍大手挥,笑道:“这段时日,在昆仑踏雪宫,愈发觉得天下少年郎,都不如儿侄!哎哟,那群娘们唧唧人可把看厌,蒙儿,你还记得梅含雪吗?”
薛蒙立刻面露鄙夷:“就是那个闭关修炼十多年小胖子,据说是踏雪宫大师兄?他出关?”
“哈哈哈,儿记性真好,就是他。小时候来咱们家住过阵子,还跟你睡张床呢。”
“……怎不记得,胖和狗样,睡觉还踢人,被他踹下去过好多次。爹爹你看到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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