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足,操控不活物,于是就杀死大批湖中生灵,尝试操控死物。这回他做到,于是短短数十日,他就把湖中几乎全部灵兽残杀殆尽,做成棋子。只留下几个,用来试验。就是其中之。”
墨燃问道:“所以求剑时,你浮出水面,那时候你是受假勾陈操控?”
“不。”望月缓缓合上眼睛,“他操纵得别人,操纵得狐妖,操纵得摘心柳,却无法操纵。是勾陈上神于创世时驯服灵兽,百万年前,在甘心为上神驱策时,逆鳞处便烙刻他咒印,从此死生忠于主人。”
“那你……”
“迫不得已,乃是伪装。”望月叹息道,“那个入侵者虽然没有办法完全控制,可是勾陈上神咒印毕竟已历数百万年,效力不及当时万。仍旧有部分/身体受到假勾陈影响——你们见到时候,之所以是个哑巴,就是因为嗓子已经完全被那个人操控,再也听不自己使唤。只有当他法术失效时,才重新开口能言。”
墨燃问:“那个假勾陈知道你是在伪装吗?”
“想他并不知道。”望月看着墨燃,说道,“按照他计划,今日他就将夺取你灵核,替摘心柳续命。但他却没有料到会将你们再次带回神武库,摧毁古柳。他并未提防于。”
楚晚宁却忽然道:“他未必是不曾提防于你,或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道长此话怎讲?”
楚晚宁说:“依稀觉得,那个假冒勾陈上宫另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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