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笑道：“那你多吃点儿。”
三个人边吃边聊，楚晚宁忽然又想起
之前
那个话头，他佯作混不在意，在吃完第四个叶儿葩之后，他问薛蒙：“少主，你之前在山上跟
说，每个长老都有外号，既然师尊璇玑长老叫做破烂王，那不知玉衡长老外号叫做什
？”
墨燃于是转头道：“小二，这个豆奶，给师弟再拿
罐儿来。”
楚晚宁于是又心满意足地喝上第二罐。
他天生爱吃甜食，不过之前他因为吃太多糕点生蛀牙，让贪狼长老颇费番功夫才给他修复。之后楚晚宁便碍着面子，每次都不多吃。
此时变成孩童模样，倒是方便他吃甜点。
墨燃拖腮瞧着他进食，说道：“你口味和师尊倒是像。”
你脑子不是正搁在脖子上嘛。”墨燃笑道。
“说是猪脑！”
墨燃咬着筷子坏笑：“对呀，说也是猪脑。”
“狗儿子你敢骂——”
“哎！你脑子浮上来！快吃快吃！”
楚晚宁被噎下，不过脸上仍很淡定，不动声色地：“……师兄是说玉衡长老？”
“对啊。”墨燃笑吟吟地点点头，将碟蒸笼推到楚晚宁手边，“来尝尝看这个。想你也会喜欢。”
楚晚宁拿起竹篾蒸笼里叶儿葩，咬小口，软糯白皙皮儿露出个口子，里面热气腾腾豆沙馅儿绵软香甜。
“好吃？”
楚晚宁又咬口，这才点点头：“嗯。”
薛蒙激动，被他给套进去，大叫道：“把你狗爪拿开！别跟抢，这是脑子！”
楚晚宁坐在小板凳上，抱着瓷罐甜豆乳，边喝得正香，边闲适地打量着旁边俩幼稚鬼。他倒是施施然不着急，反正半边清汤锅里头东西都是他。
喝完豆乳，小孩子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墨燃瞧见，笑着问他：“小师弟喜欢这个？”
楚晚宁消化下“小师弟”这个称呼，心里默默估算下摆脱这个称呼可能，发现几乎为零，于是只得干巴巴地说：
“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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