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银色灵光自古君体内而出,缓缓蔓延,就连白玦身前火海也被银光瞬间吞噬,后池茫然回头,只能看见古君眼底决绝和丝……不舍。
“父神……”
“后池,不是父神。”
古君轻声道,望着后池,手抬起,似是要握住她,又缓缓垂下。
后池怔怔看着古君,似是未听明白他话般。
火海仍燃烧,广场上众看着这幕,早已没参加婚礼喜庆心思。
天启真神觉醒,古君上神重伤,还有柏玄仙君骤死,这场婚礼,早就超出界限,他们实想不出,还能生出什事端来!
火海内外,两重世界。
红衣长袍,真神白玦,似能主宰世间众生命运。
玄衣黑发,仙君后池,茫然哀戚就如卑微蝼蚁。
和古君安宁。”
白玦静静看着她,陡然升高,赤红火海将后池和赶来天启隔绝外。
他瞳中金色火焰慢慢犹如实质,掌中镇魂塔被火焰笼罩,发出沉钝哀鸣声,冰棺融化,里面青色影慢慢变得模糊。
“白玦,要干什,住手!”天启解开后池禁制,她就朝火海跑去,却被天启拉住。
“后池,不要过去!”天启皱着眉,紫光挥出,那片火海竟纹丝不动,惊得他连忙拉住后池,白玦神力什时候变得如此可怕?
“不是父神。”古君重复遍,神情悠远空明,复杂难辨:“这数万年来,直想,若只是后池,只是古君女儿,该有多好。”
整个苍穹之境都被银色灵光笼罩,朝天际连绵而去,似是无穷无尽般延展。
古君身上伤口
浮云上古君静静望着这幕,恍惚看到,当年祭台之外,无论被挡阵法外如何绝望悲伤,都只能看着里面寸寸化为飞灰场景。
兜兜转转,数万年往矣,往日幕,到如今,竟没有丝毫改变。
“天启,说对,有些东西,早就该还回去。”
飘渺声音陡然空中响起,天启转头,看着飞至半空古君,神情缓缓凝住。
古君他……不会是想……?
火海之后身影昂立天际,静静俯瞰,似是远离世间,他手中镇魂塔寸寸化为粉末,连同里面冰棺,再也不留片缕。
后池不敢置信看着这幕,眼底染上赤红血丝,她倒退步,骤然抬头:“白玦!盗三宝是,让擎天柱下差点沦为妖魔也是,有本事就杀!为什,为什……要这样对柏玄?”
为什夺走清穆,就连柏玄也不放过!
只有三个月,她隐山之巅等百年……只有三个月,柏玄就能醒,她明明……都已经感觉到柏玄气息。
悬浮天际瞳色清冷,俯瞰而下,眼中金光流转,似是嘲讽,又似是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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