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徐凤年还觉得确不错,这样游历就是片坦途啊,不担心花钱如流水,勾搭下各地丰韵悬殊美人,结识下名头震天豪杰,跟武林中响当当大侠称兄道弟下,想想就乐呵。
可后来才他娘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头任人宰割大肥羊,谁见谁爱,谁见谁扑,这你个王八驴屁股,到后来,那些秘籍唯用处就是撕下来用来擦屎。
仅剩半本横看竖看斜着看都如天书《吞金宝箓》,总算派上用场,在归途中遇上比任何位陵州花魁还美白狐儿脸,他识货,答应收下半部《吞金宝箓》,护送他回陵州。
那小半年徐凤年好不容易碰上个没啥歹念真正高手,千方百计讨好,没奈何白狐儿脸对他爱理不理,连走路都要刻意拉开大段距离,除非遇到不开眼拦路劫匪,否则绝不废话。
徐凤年走入马厩里,给跛马拿捧马草,轻叹道:“红兔啊红兔,要是被二姐看到好好匹汗血宝马被折磨成这德行,难保不会给板栗吃。”
几分没有说出嘴感激。
在那以后,徐凤年就没打过匣子贼主意。只是难免会浅浅淡淡想着某年某月某日能知道其中小秘密。当然是无关痛痒小秘密,个老马夫能有天大秘密才是笑话。
至今徐凤年仍回忆犹新脱离草寇追杀后,问老仆“老黄,你是高手吗?”
老黄带着搁在漂亮娘们脸上才是动人“羞意”点点头。
徐凤年再问:“很高那种?”
这三年,鹰马,外加个所幸没那老眼昏花老仆,就是他全部。
徐凤年喂会儿马,想到府上密探传来消息说白狐儿脸
老黄似乎更羞涩,扭捏着悄然撇过头,再点头。
徐凤年想着方才被群拿木矛柴刀追着打悲壮光景,强忍揍人念头,又问:“有多高?”
老黄眨眨眼睛,似乎在思考,半响才伸手比划下,貌似跟世子殿下个头差不多高,紧接着还往下降降高度。于是心存侥幸徐凤年完全绝望。
所以说徐凤年完全有理由对大柱国有怨气,除忘安排高手当扈从外,不但不跟他说行走江湖莫要怀璧浅显道理,还怂恿着徐凤年说
“儿啊,出门在外,首要功夫就是保命,喏,这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乌夔宝甲穿上,这只由冰蚕呕血吐出丝线制造手套也戴上,这里还有三四本类似武当镇教得《上清紫阳诀》绝世秘籍,都拿上,好货啊,你丢任何本到江湖上,就能引发场腥风血雨,你抽空练练,说不定明天就是高手,瞧瞧,爹可是真心疼你呐。把银票都揣上,你腰间那几枚吊玉佩也值好几百两黄金,没钱就找家当铺卖掉,吃香喝辣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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