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貌似吓坏,捧着心口重重喘气,脸色惨白。
徐凤年本想问句小姐何方人士,看情形还是不打算吓唬好姑娘,只是好言相劝:“樊妹妹,等林探花爬出粪坑以后,告诉他别再吃胭脂,小心被凤州李翰林李大公子当做提臀逢迎兔儿爷”,然后带着哭笑不得鱼幼薇和得意洋洋恶仆们扬长而去。
……
红雀楼听说世子殿下大驾光临,都跟耗子见到猫样战战兢兢,徐凤年也没进楼,只是让位恶奴掏出早就准备好官府封条,跑过去贴在朱漆大门上。
号称陵州头号“牙婆”红雀喽楼老鸨死爹娘般如丧考妣走到徐凤年身前,抹着泪儿小心问道:“世子殿下,这是哪般缘由呐,红雀若有招待不周,殿下踢几脚踹几脚便是。殿下请稍候,红雀马上就去让几位花魁同服饰殿下。”
时你才答应给吃你嘴上胭脂?”
徐凤年听就恼,驴草棺材鬼,二话不说加快步子,脚踹在那公子哥屁股上,是个身体孱弱主,下子就前扑倒地。
徐凤年跟上去就是顿猛踩,那位少爷来不及叫嚷,就被徐凤年蹬腿瞪在嘴上,极秀美脸庞登时鲜血夹杂着尘土,徐凤年脚上动作不停,嘿嘿笑道:“不是觉得泥做骨肉污秽不堪吗,你自己不样是泥做?咋不去上吊?还他娘吃女人胭脂,吃屎要不要?!”
唯恐天下不乱恶奴们大声喝彩,把世子殿下吹捧得比天下第高手还生猛活鲜。
俊逸公子哥嘴中樊妹妹惊慌失措,瞪大双会说话秋水眸子,捧着心口,楚楚可怜。
徐凤年板着脸冷笑道:“可听说,三年前才离开陵州几十里路,红雀楼当晚就大肆庆祝到天亮,听说整座南淮河都是香,可喝去百坛美酒?可赚十万两白银?”
大牙婆哭丧着脸注释道:“殿下明鉴啊,红雀只是小买卖,哪敢拒客。”
徐凤年被逗乐,语重心长道:“你有苦衷,本世子理解,但该咋样还是咋样。你放心,落难绝不止你红雀楼家,那些个三年前在这喝过酒寻过欢,个个收拾过去。红雀若想开门,先把那讥笑过鱼幼薇柳雀儿撵出陵州,再等上年半载,本世
徐凤年踩累,接下来当然就是放狗放恶奴,吩咐道:“将这家伙丢进粪坑。”
两个做惯龌龊事情恶奴*笑着走过去,人拎脚,将前刻还风雅脱俗年轻公子从科甲巷拖走。
那樊妹妹泪水明亮,惊惧颤声道:“林哥哥是去年科举探花。”
探花郎?
徐凤年转而面对病恹恹如株幽兰小娘子,待遇云泥之别,温柔笑道:“樊妹妹,状元郎才好,否则还真配不上本公子这名动江湖绝命连环十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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