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头雾水道:“王重楼教练刀?不可能,那就是传给武当最速成高深心法?”
徐骁笑道:“去便知。”
徐凤年没有拒绝,王重楼是盛名已久天下有数高手,能见识见识沾点道家仙气总是好事。希望别又是上阴学宫王大先生这般世外高人。最主要还是徐凤年在湖底避息练刀,想到武当有个深不见底白象池,这个池子是被条瀑布百年千年冲刷而就,徐凤年想去那里练刀。
这年,徐凤年于暮色中独身入武当。
玄武当兴牌坊下,只站着两位年龄相差甚多道士。
轻声道:“也是这跟京城那位说话。”
徐骁跟这个儿子相处,从来百无禁忌,直白道:“当然。三十万北凉铁骑,放个屁都震天响,不想闻都得闻。”
徐凤年准备动身去湖底练刀,总不能附和句“皇帝轮番做明天到家”吧?
徐骁问道:“你真要不断练下去?”
徐凤年疑惑道:“要不然?”
人自然是那器彩韶澈年轻师叔祖洪洗象,还有位老道鹤发童颜,身材极其魁梧,并不比湖底老魁丝毫逊色,这样体格在道门中实在稀有。
见到提刀徐凤年,两位道士都没客套寒暄,只是默声领着世子殿下登山。
爬山是体力活,以往徐凤年登山需要中途歇息数次,练刀半年,长进许多,但依然做不到口气登顶,可每当徐凤年体力消散感到疲倦时候,高大老道士总会第时间停下脚步,他停,洪洗象便停。
徐凤年心中冷笑,这做派,可比数百个牛鼻子老道同出迎更有心机。
三人在离白象池不远处悬仙棺止步,只有栋
徐骁抽出手,呵口气,慢慢卖个关子:“那你去趟武当,有人等你。”
徐凤年讶异道:“总不是要去跟洪洗象学玉柱心法?这也太没面子,那琉璃世界风景是不错,可要在那里练刀,不痛快。他不下山上山,怎搞得山不来就就山似,说实话,没这雅兴。宁愿挨那老魁骂,被喷满脸唾沫星子,也好过在武当山寄人篱下。”
大柱国淡笑道:“姓洪小道士哪有这本事,你要见是武当掌教王重楼。”
徐凤年惊讶道:“那个躲起来修行大黄庭关老道士?他真曾经仙人指劈开沧澜江?这也太神仙道行,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大柱国想想,道:“倒是没亲眼见过,但王重楼几乎以人之力抗衡四大天师坐镇龙虎山,应该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况且李义山早年指导江山,做将相评胭脂评两评,特地提到过这位道门高手,说他有望通玄,要知道那时候王重楼还只是个声名不显中年道士。至于指断江真假,你去武当山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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