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无奈道:“再厉害跟有什关系,总不让摆出山头名号,就要出家做和尚吧?”
李义山笑道:“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你去才知道。”
徐凤年苦笑道:“师父,就别挖苦,那密教修行,堪比吴家剑冢,每日四次上殿,最早殿从深夜开始,上殿时不论寒暑都不准穿靴子,赤脚上殿。
徐凤年好奇问道:“这上上品高手,天底下当真就只有十人?”
李义山没有间接回答,只是略带讥笑道:“所谓武道上上品,与当年士子上上品没法比,不值钱。”
徐凤年犹豫下,小声道:“南宫仆射说他是那与师父齐名谢家天才……”
李义山哈哈笑道:“这还需要他说?只看眼,便知道答案,那个被你称作白狐儿脸小子,不仅与谢观应长得像,更神似。若认不出,就是睁眼瞎。这会儿正好奇这小娃娃是男是女,按照谶纬推算,谢叔阳确是该有个儿子,可这白狐儿脸长得实在不像男子。”
对于白狐儿脸称谓,李义山颇为认同,也就随口用上,并不觉得荒唐。
本该属于东西都握在手里。”
白狐儿脸皱皱眉头。
徐凤年敏锐发觉这个细节,问道:“怎?”
白狐儿脸冷着脸返回阁内。
徐凤年看着白狐儿脸潇洒背影,再低头看着绣冬,似乎有点明白,敢情是恼火自己跟绣冬过于亲密?世子殿下哑然失笑道:“这绣冬是杀人刀,又不是女子闺房物品,还不许多碰?再说,都赠予,就抱着睡觉捧着上茅房也在理嘛。”
徐凤年深以为然道:“就是,当初也打死不信,如果是男人,太可惜!”
李义山点点头,摇头啧啧两下,脸上泛起些好不容易带上点人气生气笑意,不再味死气沉沉。
这对师徒,不愧是师徒。
徐凤年正正坐姿,凝重道:“今天回城碰到个自称烂陀山和尚,说要带去西域。”
李义山喝口酒,道:“这龙守僧人在西域名气可不小,师从位密宗金刚上师习《金刚顶瑜伽经》,翻译密宗典范六十余部,百十卷。烂陀山他这脉极为厉害,再上代便是得证不死虹光大成就者。”
阁内传来声冷哼,架书柜给春雷劈塌。
徐凤年火速上楼,见到日渐枯瘦李义山,愈发脸白如雪,看得徐凤年心惊胆战。
大隐隐于北凉王府国士轻笑道:“早知道便不让魏北山离开北凉,正好给你练刀。”
徐凤年问道:“听说老魁打赢魏北山?”
李义山咳嗽几声,拿起青葫芦酒壶喝口烈酒,气味趋于平稳,道:“魏北山只是中中品武夫,对上距离上上品只差线楚狂奴,惨败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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