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冷声道:“若跟你学,徐凤年早就让死。”
老头儿挑下条稀疏眉头,“他敢?!”
姜泥将书放入箱子,叹气道:“再说你也就是嘴皮功夫厉害,跟你学没什大出息。”
老头儿捧腹大笑,几乎要在车厢里打滚。
姜泥恼怒道:“笑什笑!”
若罔闻。
姜泥若有所思。
老头儿语道破天机,“小丫头,比心机,你这辈子想必是比不过这阴险家伙,要不老夫教你点功夫,还是有希望较高下,他便是得全部大黄庭,只需不曾真切摸到武道门槛,你样能够剑破之。谁说女子不可剑力当百万师?这小子娘亲,便是老夫生平仅见三位剑道大成者之。”
徐凤年默不作声,左手握住春雷。
老头儿斜眼看着双刀,笑道:“原来是习惯左手刀,小丫头,你看,老夫就说这小子狡猾得很。”
老头儿坐正身子,神秘兮兮低声道:“你可知老夫是谁?”
姜泥脸平静道:“管你是谁?”
老头儿揉揉下巴,躺在车中,翘着二郎腿,自言自语道:“这倒是,连老夫都快忘自己是谁,又能有谁记得木马牛?”
徐凤年笑着松刀起身,慢慢道:“今天先不听书。”
等徐凤年离开车厢,姜泥怔怔出神,有点恼火。
老头问道:“姓姜小丫头,如何?要不要跟随老夫学点真本事?”
不曾想姜泥当机立断道:“学什学!”
老头儿疑惑道:“为啥不学,当年求老夫收作徒弟笨蛋,能够从北凉路排到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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