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歪着脑袋瞧他眼,那是种不解表情,而且夹杂着微恼:“谁跟你俩啊?明明你是你,是好不好?办什办呀?”
见她副和他划清壁垒界线样子,邢克垒笑得和花骨朵似,以眼睛余光瞄下四周,确定没人路过,他跨前步柔和语气问:“还生气呐?都道歉,还不和和解啊?”
米佧当然明白邢克垒所指道歉是什事,她下意识退后步,将小脑袋扭向边躲闪着他目光,底气不足地说:“道,道歉就要接受啊?还没想好要不要原谅你呢!”
邢克垒见状微微俯身,温热呼吸抚过米佧耳廓,“那不是喝点酒吗,真不是耍流氓。”停顿下,他低声笑:“你这当兵,有点不知所措啊。”
米佧自动屏蔽他第二句,只揪着第句说:“喝酒就可以为所欲为犯错误啊?杀你也说喝点酒不小心可以吗?”
长盛楠拉响紧急集合哨,此时米佧等众女兵正在浴室里,不是浑身上下被沐浴露泡泡包围,就是刚在头发上抹洗发水,总之,个比个狼狈。所以等所有女兵在阵忙乱中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操场上时,几乎个个如新鲜出炉雪糕顶着个泡沫头。
含笑着睨眼米佧明显没有冲干净泡沫头发,邢克垒板起脸抬腕看下表,然后以他低醇浑厚嗓音不紧不慢地对众女兵说:“这样怎行呢,要不再来两遍加深记忆,提高成绩?”
身形挺拔邢克垒依然是白天那身作训服,站在众军官里,显得鹤立鸡群。女兵们目光定格在他俊朗面孔上,猜测是不是越帅军官越没人情味。片哀声叹气中,米佧绷着小脸,以沉默对抗。
邢克垒被她严肃小表情逗得不行,却只是冷着脸任由盛楠下达解散命令,随后在米佧有所动作时他随口补充句:“米佧留下。”副公事公办样子。
女兵们看看米佧,递给她记似同情又似嫉妒眼神,快速离开训练场。
“杀
直到偌大训练场上只有他们两人。邢克垒只是笑倪着米佧不语。
米佧回避着他目光,内心却有点小冲动想给他拳,打破他脸上似笑非笑表情。
片刻,邢克垒敛笑,打量着身穿宽大迷彩服她,以他典型邢氏语言训斥道:“你大脑结构不正常啊,跑来当兵?!很苦很累很难熬,知不知道?”
没有听出他话外关心之意,米佧小脖子梗:“你什意思啊?刻薄你自己就罢,凭什批评呀?”
邢克垒与她迎面而立,英俊脸上带着点孩子气神情:“就你这身体素质,怎混进来?”略顿,他表情困惑地提出关健性问题:“你当兵,们俩儿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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