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职业军人,又是领受赫义城命令而来,邢克垒自然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小队女兵身上。如果不是米佧缘故,他根本不会拿出整天时间和群娇气又任性女兵周旋。所以从第二天起他就根据计划辗转在男兵连,仅打算在进行阶段性考核时来验收成果。至于说他有没有私心,是因为下不去手啊什才不理会女兵方队训练,就不得而知。
女兵相较男兵训练强度已经大大降低,可米佧体力却消耗厉害。尤其首次完成五公里越野训练,她体能承受力似是到极限。但即便出现头晕目眩症状,她还是苍白着脸出现在操
陆军医院当然不是邢克垒所说边角废料医院。作为军区下属医院,该院对院内医师有明文要求:除当兵出身,所有没有军衔医生正式成为驻院医生前必须参加为期个月新兵训练,且考核成绩合格,否则会被拒收。所以哪怕不是“正规军”,米佧依然要和应征入伍新兵们样接受严格训练。
熄灯号响过之后,军营里漆黑片。明明累得不行,米佧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跳出进入新兵营时手机上缴前秒收到那条简短信息:“坚持,等你!”廖廖四个字,有力地给米佧莫大鼓励,哪怕是陌生号码,又没有署名,她却觉察到丝熟悉感。会是谁呢?枕着疑问,她借着窗外投射进来月光望着壁顶出神。
许研珊同样没睡,当米佧不知第几次翻身时,她从上铺探出个脑袋来,贼兮兮地问:“少校把你留下干什啦?”
思绪被打断,米佧回神后眼前晃过邢克垒招摇笑脸,撅下嘴。
要怎回答呢?和他之间事情可不是句两句说得清。而且她也说不出口,虽然他确实是她救命恩人,可除此之外,他还是流氓呢!米佧时不知如何回答,思考间发现右边床位打呼声音消失。
原来,这是全宿舍女兵共同疑问。
阵无语后,米佧蔫蔫地往被窝里缩缩,小声回答:“罚站!”似乎担心这个小谎没有说服力,她复又心虚补充句:“惩罚话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研珊以为米佧是语双关,把脑袋缩回去睡觉。
宿舍里再次安静下来,在月光抚摸下疲乏米佧慢慢睡去,夜无梦。
新兵训练遵循男女分训原则,新兵营下辖男兵连和米佧所在个女兵分队同在个训练场地各自为战。受师部首长委任全程参与邢克垒,负责对新兵营训练进行监督和指导。邢克垒单兵作战斗能力在整个师,甚至是集团军都是赫赫有名,加之谁都知道人送外号“笑面虎”他练兵狠,以至新兵营营长李平对此次训练丝毫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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