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言脸色煞白,赶紧附和:“他是院长,他是!”
“听见吧,是院长。”眼见男人拽着米佧向天台边缘挪动,邢克垒眼里浮起,bao躁之气,他冷凝声音字句:“说人话!什条件,开!”
或许是邢克垒军装让人信服,也或者是他隐含怒意声音太过有份量,男人喉节动下,“好,你是院长和你说。你们医院把老婆治坏,要赔偿。”
“赔偿是吧?没问题,多少都行,不就要给你老婆治病吗,大夫、钱,全权由陆军医院负责。”为免惊到他,邢克垒声音显得缓慢低沉,然而咬字却越来越重:“人命关天,劝你谨慎点,别做傻事!”
男人神情却忽地大变,他扯着嗓子吼:“你答应得这痛快不相信,你给白纸黑字写出来,现在就写!”
命就没,不和你们说,叫你们医院领导来,叫他们来!”
邢克垒闻言不解地问:“你们院领导呢?出这大事他们是死啊?”
贺雅言神色焦急:“院长现在正在进行心脏搭桥手术。”
“等他搭好那边,这边就塌。”以眼神示意贺雅言退后,邢克垒在不惊动对方情况下点点上前:“是院领导,说吧,你想怎样?”
邢克垒出现,使得被男人挟持米佧惊恐莫名地减少很多,她咬着下唇,视线在半空中与他相遇。邢克垒眼眸深深地看她,安抚般点头,像是在说:“别怕,有!”
“要证据是吧?给你,你听好。”邢克垒拿出手机,开启录音功能:“以陆军医院院长名义发誓,无偿给你老婆治病,免除切医疗费用,直至康复。这样可以吗?”眼看着米佧在男人协迫下距离天台边缘越来越近,他眼里戾气四溢,语气陡然冷厉起来:“你他妈给站住别动!”
男人被他喝住,犹豫着问:“你说是真?老婆还能救?你们免费给她治?”显然他精神状况已经出现问题,最起码头脑是不清。
邢克垒恨不能赏他两记二踢脚,却不得不压着火:“并发症又不
米佧湿漉漉眼底有泪在酝酿,却极力忍着不落下来,身体则在男人掌握下僵直地轻微挣扎和躲闪他碰触。
盯着邢克垒俊朗面孔,男人哑着嗓子确认:“你是谁?你能作主吗?”
“是院长,有什条件你说,只要是你想到,没有答应不。”邢克垒机警而爽快地答,目光触及米佧可怜巴巴小样子,在心里把绑架她男人杀百遍。
“你是院长?”男人站在米佧身后以惊惧眼神打量邢克垒,半信半疑:“你不要骗,否则会带着她跳下去,真会跳!”
见男人疯狂着又要有所动作,现场片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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