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轻轻带拉米佧起身,虚虚地将她搂在臂弯里,邢克垒询问米鱼:“需要换位置吗姐?佧佧面浅,没在不好意思让前台经理安排。”
“不用,菜都上。”幸好方才米佧悄悄告诉她这是救命军官邢克垒地盘,否则米鱼也会破功:“听佧佧说是你家店,经营得不错。”
邢克垒笑得谦虚:“让姐见笑,小妹在打理。”
莫名地,米佧觉得此时场面尴尬极,可见到他瞬间胸臆间涌起惊喜来得那强烈,根本不容忽视,她睫毛抖抖,憨憨地问:“你,回来啦?”
对于她反应邢克垒是相当满意,他爱怜地轻刮她鼻尖,笑,“再晚回来你连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话音未落,以自己略显粗糙脸颊轻轻贴下她,是种专属于情人间亲昵。
样子,更像个心无城府孩子,温暖、甜美。
见她抬头,邵宇寒笑起来,“不是怪没事先和你说吧?约你几次你都说有事,总会奇怪这是不是托词,只好请子越帮忙。”
触到他意味深长目光,米佧似乎懂,可她却说:“其实院长你直说就好,如果不是真有约,师兄妹之间吃个饭很平常啊。”
邵宇寒眼底失望很浓,可惯有风度依然让他微笑着点点头。
觉察出两人之间微妙,谭子越扬眉:“师兄,师妹,渊源挺深啊。”
米佧错愕中,邢克垒已向米鱼告辞:“姐,姐夫,先去忙,有招呼不周地方还请见谅。”双桃花眼看似慵懒邵宇寒身上扫过,他说:“改天没外人,单独安排。”然后旁若无人轻轻亲米佧侧脸下,低语:“等会儿送你。”话音未落,他转身走人。
然后很快,米佧收到来自邢克垒条短信:
“有在,相亲必败(_╯)”
邵宇寒面上带笑:“几年不见跟疏远,人前人后都叫院长……”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道低醇浑厚男声打断。
“米佧!”
邵宇寒侧身看过来,声音主人已疾步行至近前。
米佧仰头看着来人俊朗脸。邢克垒穿着军靴、迷彩裤,大冷天上身只穿件军衬,袖子还被挽高,裸/露在外小臂线条十分优美。此时他迎着夕阳余辉站定,身上有种风尘扑扑味道,以及种内敛不可世气场。
目光触及仅有面之缘米鱼和谭子越,邢克垒笑起来:“来,姐,姐夫。封闭训练才结束,原本想给她个惊喜,结果刚才去医院接她才知道你们来这儿。”随后将目光移到米佧脸上,微微上挑桃花眼里有光彩回转流溢:“怎坐大厅?二楼包厢有位置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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