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邢克垒拔高音量吼句:“不许哭!”
米佧被喝得愣,顿时就把哭音憋回去,梗着小身子缩在他怀里。
邢克垒当然不是真发火,见她消停,他以指腹给她抹泪,温声软语地说:“要是能把敌人哭败国家就不必养们这些人。你看有事说事呗,哭什。才因为‘大出血’晕倒过,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米佧抹抹眼泪,以带着哭腔声音问:“你昨天去哪儿啦?”
“在师部啊,不是和你报备过要开会嘛。”
米佧却只是盯着他,气鼓鼓样子特别让人有欺负她欲望。
邢克垒执勺手固执地不肯放下:“陈伯亲手熬,你不喝话可喝啊。”
邢克瑶根本不是师部门前女子,那个她又是谁?
米佧猜测着,心里愈发难受,眼泪根本不需要酝酿,啪嗒声滴进汤里。
“怎啊?”见她小可怜似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邢克垒心疼得不行,把汤放下,他揽臂将她搂进怀里轻拍:“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去叫嫂子过来看看好不好?”
。
将手中保温瓶递过去,李念微笑着看向米佧:“谢谢你米医生。”
米佧不解,拽拽邢克垒袖子。
邢克垒温存地摸摸她头:“李念。谢你给瑶瑶输血。”
米佧就笑:“不用谢,应该呀。”
米佧眼泪噼哩叭啦掉下来:“你骗人!你明明和个女孩子在起,还拉人家手……”
“什时候拉人家……”邢克垒顿住,想起昨天傍晚事情,反问她:“
“不好不好不好!”米佧很抗拒他拥抱,边挣扎边泣声说:“别碰,讨厌死你!”
邢克垒搂她更紧:“干嘛讨厌啊?昨天不还好好吗?不讨厌也不能讨厌啊,乖。”
“就是讨厌你!”挣脱不成,米佧大哭起来。
除庆功宴那晚也没见她哭得这厉害,加上又是自己搁在心尖上宝贝女孩儿,邢克垒即时褪去身痞气,俯在她耳边无限温柔地哄:“怎啊宝宝,是不是谁欺负你?还是被你爸爸发现?没事,他打你话有扛着。听话,不哭,才输血,又哭晕怎办啊……”
可任他使出浑身解数,米佧依然大哭不止。
她所指应该当然是救人,邢克垒却故意曲解为另种意思:“是啊,不用和她客气,自家人。”
米佧瞪他眼:“谁和你是自家人啊。”
邢克垒冤枉:“也没说是啊?”
李念微笑抱起衡衡:“趁热喝吧,去看看瑶瑶。”
等病房里只剩米佧和邢克垒两人,他打给保温瓶给她盛汤,自己先尝下确定不烫嘴,才舀勺递到她嘴边,以惯常调侃语气逗她:“得好好给小媳妇补补,大功臣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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