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找着机会好好收拾那孙子。”他适时退开步,看到她哭花脸,笑:“这是涂几层啊,眼泪冲都蹭军装上,回头班长问,解释不清都。”
沈嘉凝破涕为笑:“就你嘴贫。”话音未落,她惦脚亲他侧脸下。
邢克垒被她突如其来举动惊得傻半天,直到他因训练磨破手被只柔软手轻轻抚摸,他才恍然回神。抽回手,他不好意思地轻咳声:“那个什,你坐吧,不能坐床啊,破坏内务班长该雷,坐小板凳吧……”
谁能想到二十岁不到邢克垒竟是个腼腆男生?
看他从脸红
战友女儿心思把寄居在亲戚家沈嘉凝叫来吃饭时,他轻描淡写地说:“需要话来澄清。”
沈嘉凝冰雪聪明,当然明白他不解释背后隐含保护之意,她展颜笑:“不用。”
邢克垒粗枝大叶地没有明白人家姑娘这抬眸笑里芳心暗许含义,无所谓耸肩:“随便。”抱着篮球出门。
很快进入高三,邢克垒在邢校丰“打骂”和邢母苦口婆心劝说下,收心备战高考。在此期间,沈嘉凝和邢克瑶越走越近,更是常常来到邢家。而她所表现出来懂事大方,确实如愿地得到邢母欢心。然而这份欢心尚不足以默认她邢家未来儿媳妇儿身份。
对于邢克垒个人问题,邢校丰向来不操心,用他对妻子话来讲就是:“这个儿子,就算他真干出大逆不道事,也是管不动。”可见邢克垒主意有多正。所以尽管看出沈嘉凝对儿子心思,邢母也什都没说。
在学习方面,男生总有种厚积薄发冲劲,高二还各科不及格邢克垒,高三下学期时已经是年级第。对于这样成绩,邢校丰表示满意。只可惜意外还是没能避免。高考最后天,炎炎夏日里邢克垒骑自行车去考场,在半路被陆江飞和他众兄弟拦住。
过程是混乱,结果是不堪设想。等胳膊腿都挂彩邢克垒摆脱陆江飞赶到考场时,他已经进不去。站在铁门外面,年少轻狂邢克垒差点把崭新自行车拆。
就这样,那年邢克垒没能如愿考上军校。震怒之后,邢校丰将他打包扔去A城部队。三个月后有人来部队看他。见到黑瘦但明显结实邢克垒,沈嘉凝扑进他怀里哭。
除母亲和妹妹,邢克垒没被异性抱过。他先是怔下,然后略显尴尬地挠挠精短头发,犹豫再犹豫之后轻轻拍拍她背,以副无所谓语气安慰她:“没事,早晚都是要来部队,上个军校也整不出清华北大水平。”
沈嘉凝哭得愈发厉害,“都怪不好,要不是招惹陆江飞,你也不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