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米佧端着碗喝得满头是汗,还不忘点评:“很好喝呢,你是怎发现这好喝东西啊?”
邢克垒以手指梳理她乱乱头发,本正经地说:“刚入伍那会儿犯错误被罚去喂猪,谁知道那猪就病,看它什都不吃怕饿坏就打电话问陈伯,然后按着他说方法做,结果你猜怎样?那小猪喝完居然就好。”
等米佧反应过来被当猪养,她口米汤喷出来,笑骂:“魂淡啊!”
邢克垒忍笑:“所以小媳妇你也多喝点啊,让病快点好。”
米佧爬起来打他。片刻功夫,房间里充斥着两人愉悦笑声。
以她并不知道,沈嘉楠其实根本没真打电话给邢克垒,而他手机当时之所以占线,是因为他碰巧在和赫义城通话。所以邢克垒言行和平常无异,不是他有意掩饰,而是全然不知情。
米佧身体素质不是很好,下午着凉,半夜就发起烧来。邢克垒担心她翻身压到烫伤手直没睡实,发现她异样,直接把人抱去就近医院。直到打上点滴,米佧还迷迷糊糊地没有醒,只是喃喃地叫着邢克垒名字。
邢克垒俯身凑到她耳边柔声哄:“在呢,乖乖睡觉,睡醒就好,听话。”面小心翼翼地按住她乱动双手,避免滚针和碰到伤处。
米佧再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身侧躺着衣服都没脱邢克垒。即便处于熟睡状态,他右手依然稳妥地握住她烫伤右手手腕。
种叫做温暖感觉点滴驻扎进心底最柔软角落,米佧将小脑袋贴在邢克垒胸口,在不惊醒他情况下温柔地为他掖掖被角。邢克垒轻轻动动长腿,半压在她身上将她圈得更紧。
遇见邢克垒之前,米佧以为爱情有千百种样子。现在她知道,爱情样子就是邢克垒待她样子。即便很多时候这个男人是不正经,然而这份不正经并不影响他办正经事。
比如,对她好。
米佧烧退得很快,但感冒却持续好几天。向来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邢克垒见她又是打喷嚏流鼻涕又是咳嗽,明明心疼得不行,却还板着脸警告:“下次再生病,看打你。”
米佧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嘟着嘴撒娇。
邢克垒见状心下子又软,把人搂在怀里,柔声问她想吃什。
米佧以小脸在他掌心蹭蹭,“想喝米汤。”见他皱眉,她说:“你不是说好喝嘛,还没偿过。”
邢克垒只好下厨给小姑奶奶去弄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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