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连呼带号,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南风皱眉道:“不是说与君山附近本地人成亲都不敢大操大办吗?”
这队伍里个个是身强力壮大黑汉,神情和肌肉都绷得紧紧,额冒冷汗,仿佛他们抬着不是顶喜气洋洋大花轿,而是台催命夺魂断头铡。不知轿子里,坐究竟是什样人?
沉吟片刻,谢怜正想道出去瞧瞧,阵阴风吹过,轿子侧帘子随风掀起。
帘子后人,用种很奇怪姿势歪在轿子里。她脑袋是歪,盖头下露出张涂得鲜红嘴,嘴角笑容过于夸张。轿子颠,盖头滑落下来,露出对圆睁眼,瞪着这边。
这看上去,分明是个折断脖子女人,正在冲他们无声大笑。
不知是不是轿夫手抖得太厉害,那花轿子不甚稳当,那女人脑袋也跟着直晃。晃着晃着,“咚”下,颗脑袋掉下来,骨碌碌滚到大街上。
而那坐在轿子里无头身体也向前栽倒——“砰”声,整个人扑出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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