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句,慕情目光闪烁,似是无声地冷笑下。谢怜则闭上眼,道:“母亲,您若是实在管不住戚容,就关住他吧。”
皇后叹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也离去。
谢怜请名御医,让他将风信道右手处理,道:“风信,对不住。”
旁人走,风信又立刻换张脸,嗤道:“这有什。敢打他,还怕他报复吗?”顿顿,又劝道:“殿下,你教训戚容自然是对,不过还是不要和陛下置气。陛下是国主,又是长辈人物,想东西和咱们不样。你们父子吵架,皇后看着闷闷不乐。她本来也有为难之处。”
谢怜又何尝不知,母亲有为难之处?
,父亲非但是父亲,他还是位国主,他们许多想法、做法都无法磨合。比如,所谓皇室威严,就是谢怜最不喜欢东西之。
既然无法磨合,那还是远远躲开为好。每次回宫,他多与母亲相谈甚欢,从不与父亲推心置腹。双方也极少主动与对方搭话,次次都是皇后在其中调和。
父子二人原本就僵持数月,此时谢怜屡屡坚持,不肯退让,国主便道:“好啊,那你就代他受过吧,就看你做不做得到!”谢怜道:“当然!”皇后看他们父子二人又对上,急道:“这是何苦来?”
这时,直声不吭风信突然举起左手,往右手臂上劈下。“咔嚓”声,众人惊,循声望去,只见他右臂也和戚容样,软软地垂下。谢怜又惊又怒,道:“风信!”
风信额头冷汗微流,二话不说对着戚容跪下,咚咚咚地便磕三个响头,谢怜拦都没拦住。戚容颇为得意,哈哈笑道:“行啦,本王就勉强原谅你吧。早这样不就好?”
戚容之母,乃是皇后胞妹,姊妹情深,年少时不懂事,情|窦初开,心追求自由,听信甜言蜜语,毁定好婚事,和府中个侍卫私|奔。谁知所嫁非人,千金之躯窝在个狗窝样屋子里过没半年,那侍卫,bao露本性,花
虽然他手臂也断,但离去之时却神清气爽,仿佛打场胜仗。而风信还跪在地上,旁慕情看着这幕,神色隐隐发灰,不知在想什。谢怜则猛地转向父亲,怒道:“你!……”
风信左手下拉住他,道:“殿下!”
皇后也把手挽住他。谢怜心知,风信十四岁跟随自己,颇受皇后优待,不忍见他父子争执,引得皇后难过,这才如此。他如现在发作,无异于白费风信心意,只得强行忍下,然而心中已怒火中烧。国主面色这才微微缓和,沉着面容出去。
皇后素来也很喜欢风信,叹道:“唉,好孩子,委屈你。”
风信道:“皇后请千万不要这说,职责所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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