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不妥之处,比如,被妖魔鬼怪俯身,谢怜应当眼就能看出来。在皇极观修行数年,他专门炼过眼力,少有东西能在他面前瞒天过海。然而他并没看出这孩子有什问题,国师摇头,应该是也看不出来,问那幼童:“你生辰八字是什?”
红红儿对所有人仿佛都很戒备,充满敌意,只是瞅他,不说话。谢怜温声道:“你说吧,国师是要为你看命格,是为你好。”
他发话,红红儿便低声报自己生辰八字。国师皱起眉,掐指开始算。几人看他会儿,低声讨论会儿,神色越来越凝重。看得谢怜也越来越凝重。
虽然国师是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油滑青年,但谢怜最清楚,他师父能坐镇皇极观,究竟有多少本事。仙乐首席国师梅念卿,“算”字绝名动天下。谢怜跟几位国师学剑学法,偏偏不曾向主国师学看相算命,只因为国师说此乃江湖之术,他贵为太子千金之躯,用不着学这个,加上他自己也不感兴趣,就不曾涉猎,但只要国师出手,必然无差。
半晌,算着算着,国师额头上冷汗越来越多,喃喃道:“难怪……难怪……难怪祭天游给他毁,黑殿阴灵闻到他就兴奋,仙乐宫也烧,这……这……这可真是……”
儿?风信刚才说所有怨灵都是冲他来?怎回事?”
谢怜道:“这就是上元祭天游时,从城墙上掉下来那个孩子。”
众国师惊。国师道:“你怎把他给带上来?”
谢怜摇摇头,顾不得解释,问风信:“他做什把黑殿里怨灵都引来?”
风信还吊着条手臂,站起身来,道:“也不知他做什!但他上山,进到仙乐宫没多久,突然这堆黑乎乎玩意儿就从别山头飞过来,全都往殿里蹿,围着他蹿,越聚越多,出都出不去。”
谢怜道:“真是如何?”
国师抹把冷汗,突然下子退开八丈远,道:“太子殿下,你这可真是捡个不得东西上山!这个小孩儿,毒得很,他是个天煞孤星灭绝命,阴邪东西最喜欢那种,谁沾谁倒霉,谁亲谁丧命啊!”
话音未落,只听声大叫,红
谢怜望望四周被烧得片焦黑、柱子是柱子、墙是墙仙乐宫,道:“那这火怎回事?”
慕情脸上全是黑灰,道:“们出不去,只好画个阵守着。这群怨灵就引烛火,烧纱幔,想逼们挪出阵法。”
风信道:“幸好殿下你赶到快,把就抓住他们要害,不然再烧阵,连阵带人都烧没。”
闻言,慕情闭上眼,微微低头。而那边,几位国师已经围着那幼童,细细端详起来。
谢怜道:“国师,这孩子,可有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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