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却嚷道:“别走!表哥,放火烧山表哥!这山上有很多永安佬,那些坐城门口耍赖不走刁民们都藏在山上面,快把火都给他们烧干净!”
谢怜手拖着他走段路,感觉四周阴气越来越重,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望着他们二人,道:“刚才这个人有多古怪你是没看到吗?此地不宜久留。”
戚容道:“古怪又如何?你可是神啊,这种小妖魔还怕他们吗?敢来碍事直接杀就行。”
谢怜道:“先回去再说。”
见他敷衍,就是不肯烧山,戚容瞪大眼,道:“为什啊?这群人把打成这样,要跟们作对,刚才你听到,他说要灭仙乐!要灭们国!你为什不杀光他们,就像
无反顾决心。当他对君吾说出“就算天要死”那句话时,其中决心,和此刻郎英决心,是如出辙!
郎英此言,无异于是在宣告,他将继续号召无数永安人继续前赴后继地进攻,永无休止之日。那,谢怜现在该做什,再清楚不过。
谢怜贯单手持剑,现在改成双手。正在他双手发着颤,就要对着郎英喉咙刺下去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声“嘎吱嘎吱”怪响,以及声突兀冷笑。
身后居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个人,谢怜吃惊不小,回头望,却是睁大眼。
在这种时候出现,最大可能就是敌方将士,或许无数把刀剑已经对准他,却没想到,在他身后,会是这样个古怪人。
那人身惨白丧服,脸上带着张惨白面具,面具半边脸哭,半边脸笑,怪异至极。他坐在两棵大树之间垂下条树藤上,那“嘎吱嘎吱”声音,就是他来回摇晃树藤时发出来,看起来仿佛在荡秋千。他见谢怜回头,举起双手,边慢条斯理地“啪”、“啪”鼓掌,边从口里发出阵阵冷笑。谢怜莫名其妙阵毛骨悚然,厉声道:“你是什东西?”
他用“东西”,是因为他直觉,这定不是个人!
正在此时,谢怜忽然觉察手底剑尖感觉不对,戚容也大叫起来,转头看,面前土地竟是裂开条长坑,原本躺在地上郎英居然被这裂缝吞进去。土面迅速合拢,谢怜下意识剑刺进地心。感觉到剑尖所触皆是泥土,没有刺中血肉,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剑没杀死郎英,也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这时,那白衣人又发出嘁嘁诡笑,谢怜扬手剑向他掷去。
这剑去如闪电,长剑穿过那人身体,钉在树上,那人则声不吭,委顿在地。谢怜抢上前去查看,却只见到地上团白衣萎靡,穿衣人却是凭空不见!
这个人出现和消失都诡异至极,谢怜阵心惊,不敢大意,单手提起戚容,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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