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放开
手，轻咳
声，道：“那很好。三郎是至情至性之人，挺好
……哦，你再自己练练吧。啊，对。戚容似乎最近身体有些不适。”
花城放下纸，又提笔，道：“哪方面不适？”
谢怜转过身，道：“他似乎是说浑身上下躁得慌。可是
查看过，好像并不是那人肉身出问题。总归不会是因为天气不好。”
花城在他身后道：“从什
时候开始？”
谢怜道：“应该就是这几天，今天尤为严重……”
花城道：“哥哥，真尽力。”
他这话说，似乎有点委屈。位好好绝境鬼王，名号报出去，三界皆闻风丧胆，此时却像个小学生般站着，乖乖听谢怜批评。又讲几句要领，谢怜还是如上次般，握住他手，道：“再来次吧。这次要认真。”
花城道：“好。”
二人都凝神作书。写会儿，谢怜随口问道：“为何还是《离思》？”
花城也随口答道：“喜欢这诗。”
逃跑，群鬼在后面穷追不舍。花城和谢怜看阵，便调转方向，进千灯观。
二人缓缓步入殿中，走近供台，那台上还是铺着笔墨纸砚。近来谢怜都心情沉重，看这些，有意轻松氛围，微微笑，道：“上次教你，说要你有空多练练字，不过，最近，都没有练吧？”
花城咳声，道：“哥哥，你把犒劳东西都分给别人，晚上吃什？”
谢怜学着他样子，轻轻挑眉，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花城道：“练刀可以，练字不行。哥哥不在身边指导，个人练，恐怕练不对，越练越差。”
话音未落，
谢怜道：“也喜欢。不过，三郎还有别喜欢诗吗？这首写熟，也可以写写别。”粗略来算，这首诗几十个字，两人大约写几十遍，也该换首。花城却道：“就写这首吧。”
落笔，他轻轻吹吹墨，笑道：“若是喜欢什，心里就再容不下别，永远都会记着。千遍，万遍，多少年都不会变。这首诗，便是如此。”
“……”谢怜微微笑，道，“是吗。”
花城道：“嗯。”
“……”
谢怜边眉挑得更高，道：“三郎这聪明，还有不擅长事吗？”
花城提笔，沾点墨，状似十分谦虚地道：“当真。还请哥哥赐教。”
谢怜叹口气，道：“你先写写看吧。”
于是，花城认真地写两行。谢怜看会儿，实在看不下去，道：“……打住，打住。你……还是住手吧。”
不要糟蹋好好笔墨纸砚。花城道：“哦。”果真打住，收笔。谢怜摇摇头，道：“三郎，你……你不要跟人说，你字是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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