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争。谁上谁死。于是,半个时辰不到后,雨师国历史上最简陋匆忙传位仪式、以及最不可能成为国主国主诞生。
新任雨师国主剑割喉咙,血如泉涌,眼看是活不成。
裴茗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转折,喝酒间隙抽空过去看,整个人都愣。还能这样?容广则大骂倒霉,居然还可以这样?国主确是谢罪,但根本不是原来那个国主!死个无关紧要人,既没法子搞散人心,也没法子搞死老贼。直到现在容广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也没想到居然他妈还有临时传位这招,找个替死鬼,真是岂有此理!”
虽然须黎国士兵们都看不下去这荒唐至极传位,都主动说要不赶紧救人吧,但终归是伤势太重,医官们都说救不回来。裴茗只好遵守之前承诺,不动宫外百姓,也暂时不杀皇族,把这位“国主”喉咙裹好,妥妥当当地送到雨龙观去,等着她在那里咽气,再选个好点地方,埋进雨龙观皇陵。
当天晚上,就在雨师篁即将咽气最后刻,她头顶雨师神像发出声叹息。
电闪雷鸣,新任雨师飞升。
谢怜若有所思道:“难怪裴将军看到那把剑,是那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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