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乌庸国已经变成地狱,铜炉被他投喂无数活人和三个准神官,已认他为主。他便定期把这些黑暗情绪释入铜炉,以乌庸人千万亡灵为佐,燃起业火,炼就许多邪恶东西。
谢怜道:“这些东西炼成方法,和‘绝’是不同吧?”
国师道:“确不同。‘绝’是比较后来才有,因为他……改变炼出方式。”
谢怜道:“什叫炼出方式?”
国师道:“‘质’和‘量’。”
“不知为什,过去乌庸国土地完全被封闭,与外界隔绝。在那里走很久,又遇到三个朋友们。
谢怜道:“就是那三座山怪,老、病、死吗?”
国师道:“正是。
“铜炉吞噬他们身躯,几乎被焚烧到消失骨灰和火山灰混在起,喷发出来,随着时间沉淀越积越多,千百年过去,最后化为三座大山,寄宿着他们部分灵魂。”
“找到和化为山怪他们交流办法花很久时间,但成功后,又得知很多事。
他又看眼花城,道:“你们肯定都知道,绝是百年甚至几百年才诞生次,次只能有个,所以极为稀少,难度也极大。而且,绝前身,是独立存在。铜炉不过是提供个环境,加速他们爆发过程。能成绝者,在哪里都能成绝,迟早都要成绝。
“事实上,‘绝’这个说法,取是‘绝世’‘绝顶’之意。跟是否在铜炉里练过没有多大关系。不过,能熬过铜炉淬炼,确可以如此冠之。因为根本没有几个能熬过。迄今为止不也就三个?”
谢
“原来,上代神官,不是自然换代陨落,而是被他个个,慢慢杀光。他……屠整个天庭,个都没有留下!
“而血洗天界之后,他又回到人间,耐心地等段时间,编个新名字,捏造个新身份,作为‘人’,再次‘飞升’。整个天界先代神官都死光,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从前是什样。现在人间广为流传‘神武大帝’出身、典故、趣闻、相貌、性子……全都是假,都是他编织精密谎言!
“这个仙京,就是他手建立出来完全置于自己掌控之下新天界。而先代神官们尸体和骨灰,全都混在这座仙京地基泥土里,每日都被他踩在脚下践踏。就在此刻,你脚下说不定也踩着谁骨灰。”
“……”
国师继续道:“现在他,是天界第武神,表面光辉灿烂。但在他心里,压抑着无边无际黑暗。怨念、痛苦、愤怒、恨……这些东西需要释放出来。唯有如此,他整个人才能保持平衡,继续作为第武神坐镇三界,而不是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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