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却笑眯眯地道:“哥
厄命上那只眼睛仿佛感应到危机,狂怒不已。黑玉般剑锋再次袭到。只听清脆声“叮”——花城并未举刀格挡,君吾却收剑。
谢怜身白衣,拦在花城身前。
方才,他竟是以弹之力,弹开诛心寒气森森剑锋!
谢怜还是实在忍不住,入场参战。他徒手捉锋本领得,但这还是第次遇到如此险恶剑,轻轻弹,几乎半条手臂都麻,尤其手掌,倒退几步甩几下才恢复知觉。花城在他身后道:“哥哥?”
谢怜道:“起啊!”
国师冲花城喝道:“年轻人不要轻敌!他这幅模样比白无相形态更不好对付!而且你原先占兵器得便宜,现在可就没有!”
果然,君吾身上伤扫而光,从头到脚焕然新。他看国师眼,微笑道:“当着面教别人怎对付,不杀你,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那微笑中透露着警告意味。国师不说话,也直视着他。谢怜道:“您放心,三郎从未轻敌。”
他再清楚不过。纵使花城面上笑得再肆无忌惮,手上也绝不会松懈。
君吾凝视着剑锋,淡声道:“诛心,许久不见。”
二人背靠背站立,战意齐齐对准另方。见状,君吾微笑更深,道:“哦?”
谢怜低声道:“你上下!”
话音未落,两人便分上下,向君吾抄去。谢怜对君吾招数路数心中有数,隐约能猜到他下招要怎走,脱口道:“勾!”
花城依言,弯刀回锋。君吾果然险些中招,谢怜又道:“轰!”
花城再次依言,这次不用刀,却是赤手运法轰击。君吾肩头果然被轰中,身形沉,若非他身手太快,这两下恐怕都打到要害。斗着斗着,谢怜忽然醒悟,花城为当世之绝,这般身手,怎会需要他来提醒?这可太冒犯,老毛病又犯,忙道:“抱歉!你不用听!”
芳心——或者,该称之为诛心,正在他手中发出低沉嗡鸣。
谢怜过往直觉得芳心上年纪不好用,没准哪天就折,却没想到,它在昔日主人手中,和在自己手中气势竟截然不同!
诛心和厄命每交锋次,整座通天桥都在颤动,仿佛随时会坍塌落入岩浆之中。比起方才,君吾力道强度和速度明显都上大阶。花城虽仍不落下风,但眉头微蹙,神色更凛。远远几人观战,也是心惊不已。
因为,君吾每剑都在狠狠刺探花城右眼!
花城挡两次,惊险至极,很快发现他反反复复都在用这招,仿佛盯准右眼是花城弱点,要再挖次。他每次出手,花城自然全力防御,反复去挡。如此来,岂不是陷入拉锯战,什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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