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确定。三郎注意到他目光,道:“喜欢这个?”
说着,他举起几根修长白皙手指,轻轻捻住那颗珊瑚珠,捏捏。
不知为何,谢怜眼中看着,胸口突然痛,仿佛自己身上什地方也被捏捏,猛地往后弹。
这动作过大,旁边好几个客人都望向这边。三郎漫不经心抬眼帘,讶异道:“这位道长,你怎?”
他伸出只手,似要来扶。谢怜当然没要他扶,忙坐稳道:“没、没什。那颗珠子……”
那男子笑眯眯地道:“嗯?那可不会。不瞒道长说,般人根本见不面。”
这口气,颇为傲慢。不过,谢怜并不反感。
二人各坐各,谢怜直望别地方,显得仿佛很淡定样子。过阵,还是那男子先开口。
他手托腮,道:“这位道长贵姓,怎称呼?”
谢怜不假思索就编个假姓:“免贵姓花。”
他居然就这随意地坐在自己对面。
谢怜眨眨眼,好会儿才确定,这男子真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立即便反应过来,心道不可被这人气势震住落于下风,镇定依旧,客客气气地道:“不巧,在下戒酒,这杯,怕是请不起。”
那红衣男子哈哈笑,坐得更随意,道:“是吗?看这位道长模样,倒似有愁云不展,还需借酒消愁番啊。”
谢怜不动声色地道:“那阁下恐怕是看错。”
“哦。”三郎唇
那男子挑挑眉,道:“哦——花道长。”
谢怜道:“阁下怎称呼?”
那男子道:“道长唤三郎便好。”
谢怜心知这人不愿告知真实身份,也不勉强。想想,并没想起什人物是排行第三,就不费心揣测。这时,他忽然注意到,那红衣男子面颊侧,缕乌发束条细细辫子,以枚红珊瑚珠坠尾。
那珠子光泽柔润,小小颗,看便知价值连城。但谢怜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这颗珠子,似乎是在自己那珠玉宝石扔得满地都是寝宫里?
虽然最大戒已经破,但也断不可自,bao自弃,不顾其他小戒。
他面上始终淡淡,那男子却不萌生退意,反而坐定在这里般,道:“既然道长不肯请,那,就自便?”
谢怜看他眼,再看看四周。奇怪。四周并非没有空位,他为何定要坐这里喝酒?但也没理由拒绝,谢怜道:“你请便。”
于是,对方懒懒地招招手。店中伙计从没见过这种派头客人,大气也不敢出,赶紧送上酒壶酒盏,使劲儿擦桌面,生怕怠慢这位。
看那红衣男子气定神闲,自斟自饮,谢怜忍不住道:“难道,阁下和谁第次见面,都会要人家请你喝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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