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不是什?”
沈峤:“你意欲行刺宇文庆时候,他侍妾主仆二人原本是逃不过,你却没有杀她们,说明你并非毫无底线滥杀之人,该代她们多谢你高抬贵手才是。”
白茸眨眨眼:“你怎知是手下留情,而不是懒得多此举呢?”
沈峤笑笑,没有与她争辩。
白茸哎呀呀:“你笑起来真好看,本来就该多笑笑,你将想得这样好,心里欢喜得紧,你让亲亲可好?”
沈峤微微蹙眉:“白茸?”
白茸笑嘻嘻地坐在墙头,双腿互相勾在起,晃晃荡荡,手上还捏着朵不知道从哪里摘下来芍药。
“好久不见呀!”
沈峤:“上回你半夜刺杀宇文庆,好像才与娘子见过面。”
白茸:“日不见,如隔三秋懂不懂?这都多少个秋天过去啦!”
谢:“可你这摊买卖……?”
小贩笑道:“不要紧,天天担着这些竹货出来卖,都不值几个钱,左右都是相熟,拜托他们帮忙看下就是,您是远客,怎能让您在这里迷路!”
他带着沈峤沿着津渡往回走:“大路上人多拥挤,容易迷路,从这里走小巷反而更快!”
小贩搀扶沈峤手臂带他往前,面笑道:“郎君若在此地多留几日,不妨在城中多走走逛逛,南方吃食多半精致小巧,用心得很,您若是吃个开头,肯定会……”
破空之声传来,细微得令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小贩毫无察觉,依旧在说话,沈峤却是面色微变,竹杖扫便使那根毫针换个方向没入墙中。
说罢身形动。
沈峤还以为她真要亲过来,下意识后退三步,才发现对方依旧坐在墙头上,纯粹是在捉弄自己。
白茸笑得不能自已,差点
晏无师也罢,白茸也罢,沈峤都不太习惯应付这种近乎*话,只好保持沉默。
白茸眼珠转转,将手中芍药朝他丢过去:“喏,接着!”
沈峤反射性接住,还只当是什暗器,摸是朵花,不由愣下。
白茸看见他表情,愈发乐不可支:“你以为会给你丢暗器,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恶毒人?”
沈峤摇摇头:“不是。”
与此同时,小贩声音戛然而止,软软倒地。
这是因为对方在暗算沈峤时候,顺道也暗算小贩,沈峤没有三头六臂,他挡得自己这边,却无暇去为小贩抵挡,出手终究慢半步。
“何方朋友藏头露尾?”他蹲下身察看小贩状况,见对方只是晕过去,方才稍稍放心。
“沈郎对个卖竹货都这样好声好气,为何对奴家却这般凶?”
伴随着娇滴滴声音,股熟悉香气飘荡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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