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持盈拱手笑道:“沈道长总算回来,泰山位于东海之滨,距离长安千里之遥,消息传递得慢,你在长安城外以敌三事迹,们方才听说不久,尚且为沈道长风采所倾倒,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沈峤回礼:“这去就是许久,丢下十五在此,给赵宗主和诸位添麻烦!”
赵持盈:“沈道长言重,十五是个好孩子,小小年纪便学会自律,无须旁人督促,每日天未亮就与碧霞宗众弟子出早课,勤学不辍,日日如此。”
沈峤闻言自然欣慰,又与岳昆池寒暄数言。
赵持盈早就看见他身后大小,此时便笑道:“不
沈峤带着宇文诵上山,晏无师则始终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左右顾盼,意态悠闲。
碧霞宗遭遇大变之后,门中人手甚少,还须在门派四处布防巡视,连个在山下设哨岗驻守人手都抽调不出来,沈峤路畅通无阻,及至快要接近山门时,方才看见个人影提着剑走来。
“不知何方高人,驾临碧霞宗!”对方说完这句话才看见是沈峤,脸防备登时化作喜出望外,连语调都格外不同,“沈道长,是您啊!”
沈峤笑道:“元白,你武功又有精进,真是可喜可贺!”
范元白是岳昆池徒弟,自然也算沈峤晚辈,直呼其名并无不妥。沈峤当日与昆邪战,碧霞宗众人亲眼所见,对他本事也清楚得很,所以听见沈峤这样说,范元白反倒越发高兴:“多谢沈道长夸赞,您快里边请,师尊和掌门师叔他们都惦记着您呢,见您去这久没音讯,还找人打听您消息,听说您在长安力敌合欢宗两个长老,将他们毙于剑下,碧霞宗上下都高兴得很,您可真是厉害啊!”
他平素在外人面前不多话,跟人相熟之后说起来却有点没完没,沈峤笑眯眯听着,也不打断他,由他说个够。
碧霞宗弟子少许多,人心却变得更加团结,失去很多,在经历悲伤之后,大家脸上反而洋溢着笑容,彼此之间也越发和睦,路上他们遇见碧霞宗弟子只有小猫两三只,但沈峤对碧霞宗实有力挽狂澜大功德,众人见沈峤,俱都与范元白般反应,因沈峤面子缘故,晏无师和宇文诵跟着他道上山,也没受到额外盘问。
只是晏无师容貌过于耀眼,难免接受到许多好奇打量,对比之下,反是宇文诵不太显眼。
赵持盈正好在与岳昆池议事,听说沈峤回来,忙亲自出来相迎。
暌违多日,赵持盈风采如昔,她容貌算不上绝美,却是清秀佳人,派掌门身份使得她身上多有别于寻常女子雍容大气,这份气度,便连在合欢宗宗主元秀秀身上,沈峤也没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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