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故意道:“这说,你是想本座亲自与你去?”
沈峤是个实诚人,他本来没这个意思,反是被晏无师说得愣。
没等回答,晏无师便笑道:“可惜这次不能如你所愿,上回与雪庭战,伤势依旧未好,去也未必能帮上忙。”
他伤势如何,上回沈峤已经亲自把过脉,是清二楚,此时听他这说,不知怎,心底反倒不确定起来。
“怎过这许久还未好?”他说着,边伸出手去。
。
晏无师:“也好,差不多是时候,以你现在武功,想把郁蔼剁成八块可能不行,剑穿心应该还是可以。”
沈峤有些无语:“上去也未必就定要杀人呀!”
能别动不动就说得这样血腥吗?
晏无师玩味笑:“只怕由不得你,玄都山就像块放在笼子里肥肉,现在笼子有缺口,眼馋已久禽兽岂有不扑上去道理?”
晏无师动也未动,维持着半靠在软枕上姿势,竟也由着沈峤搭住手腕。
凝神片刻之后,沈峤面色微微变:“怎会如此?”
沈峤虽然不喜欢这种形容,但他也明白,对方是对,这就是玄都山现状,郁蔼武功虽高,但面对内部,人往往会缺少防备,就像他当初样。
晏无师:“其实这边还收到个消息,合欢宗在长安失掉大片势力之后,与突厥人走得很近。”
沈峤蹙眉:“你意思是,合欢宗在玄都山事情上也会插手?”
晏无师:“那就不晓得,你此行单枪匹马,不如将座下弟子借个给你助力,边沿梅和玉生烟,你想要哪个?”
沈峤:“这本是玄都山内部事务,怎好劳烦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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