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量忙道:“给师叔带路!”
实际上就算他不想带也不行,明明那样雪白修长只手,却像铁钳样牢牢握住他肩膀,娄量吃痛不已,却不敢表露分毫,脚下加快步
自打玄都山重开山门之后,消息已经不如以往那般闭塞滞后,沈峤在外头行事也时不时传入众弟子耳中,可毕竟闻名不如见面,他们就算听说百次沈峤如何厉害传言,也不如自己亲眼瞧见。
娄量也不是傻子,马上明白自己这是送上门作筏子,赶紧服软:“沈师叔饶命,弟子也是奉命在此值守,不许任何人上山,绝非对师叔不敬!”
沈峤眉梢动:“不许任何人上山?可是山上有什事发生?”
娄量自是知无不言,不敢有半点隐瞒:“是,众长老正在山上开会商讨接任掌教人选。”
沈峤:“长老们都来齐?”
会们与沈师叔派,岂非连累师父?”
云畅垂头丧气:“哎,总觉得们有些不厚道。”
乐安终究不忍见师弟失望:“要不们偷偷跟在后面?”
云畅:“也好啊!”
却说那头沈峤与边沿梅路上山,值守弟子看见他,无不露出乐安云畅般无二反应——仿佛光天化日之下见鬼,先是张口结舌,面色惊恐,大部分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峤二人上山,不敢上前拦阻,但依旧有小部分人挡住沈峤去路,还很不客气道:“玄都山弃徒,焉敢贸然闯山!”
娄量:“只有刘长老在闭关,所以缺席。”
他口中刘长老,正是乐安云畅师父。
有这个怕事师父,也难怪徒弟也如此。边沿梅虽冷眼旁观不发言,心中却不屑道。
沈峤想则是:玄都山几代以来封闭山门恶果终于浮出水面,长久封闭使得人心也跟着封闭,有郁蔼这样野心勃勃,自然也有刘长老这样被封闭养小胆子,觉得多事不如少事,明哲保身。
“那正好,也该上去听听。”
沈峤认得他,此人仿佛是长老荀藉记名弟子:“娄量,怎几年过去,你还在这里守山?”
这句话说得甚是温和,如平常问候,却语戳中对方软肋,娄量立时脸色涨红,也不知是羞是恼:“你,你……沈峤你这个无礼狂徒,今日玄都山,哪里还有你立足之地!”
沈峤微微笑:“你说得不错,这样贸然上山,是显得唐突些,怎也得有个引路人才行,看你就挺合适。”
说罢,他伸手搭上娄量肩膀。
娄量明明看着对方速度不快,也无甚花样招式可言,自己却来不及反应,就被控制住,而且感觉从肩膀处传来阵剧痛,竟半分也挣脱不开,时悚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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