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见他没说话,只当自己喝骂奏效,当下冷笑声:“沈道长,你若不挡路,杀晏无师,他身上有什好处,们还能分分……”
边说着,剑也递出去。
剑光闪,去势极快,这是李越颇为得意招,入木三分,直取后心!
铮——!
声音绵绵作响,剑尖没有刺入晏无师身体,剑却已经飞起来,在空中划出个弧度,直接落在地上。
风发魔君,此时就在自己眼前,无知无觉,任由摆布。
因为激动,李越神色甚至有些扭曲。
突然间,他表情凝固。
李越睁大眼睛瞪着骤然出现,挡在剑尖处竹杖,脖子僵硬而缓慢地抬起,望向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竹杖主人。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你这样,武功辈子都不会有寸进。”沈峤平静道,“走罢。”
李越只觉手腕痛,不由啊出声,他身体反应也算迅速,见竹杖朝自己腰间扫过来,沉住下盘,整个人往后折,避过横扫而来竹杖,又猛地直起身,手抓向竹杖,飞起脚踢向沈峤□□。
但对方身形往后飘开,又随即出现在他身后,快得令人不敢置信,李越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后背掌拍得撞向旁边石壁,直接晕死过去。
李越之败,不在于他小看沈峤,因为他即使不小看对方,今日肯定也是注定这个结果。
沈峤与段文鸯在苏府那次交手,并没有流传
李越忿忿:“你懂什!自十五岁入江湖,少年时也曾被认为天生好资质,谁知二十五岁之后,武功就直止步不前,若能取下晏无师首级,定然能名动江湖!”
沈峤摇摇头:“杀他,你武功就能有所长进?这不过是弱者对强者嫉妒,忽然有左右强者性命机会,所以觉得激动难忍,不要被你心魔左右,否则终其生你也难在武道上再有提升。”
李越被他彻底激怒:“你个瞎子,过来掺和什!沈峤,别以为没人认识你,江湖上谁人不知,你跟晏无师勾结在起,连玄都山都将你逐出门墙,祁凤阁脸都被你丢尽,什天下第人弟子,呸,不过是个出卖色相博取魔君欢心佞幸之徒!你是当奴子都当出乐趣来是吗,你怕杀晏无师,以后就没人庇护?是男人就挺起腰杆来,别成天总想着依附别人!”
沈峤没有因为这些话动怒,自从他身份在苏家被段文鸯道破以来,许多人看着他目光都带上异样,他们嘴上没说,心里未必不是跟李越样想法,更难听话,沈峤也听过。
但实际上,这些话不过都是嘴上刀剑,只要自己不当回事,别人就不能伤害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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