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他听见外面有人道:“以桑长老武功,又如何会追不上区区个晏无师?”
“区区个晏无师?”白茸冷笑,“萧师兄,你可敢当着晏无师面说这句话?”
“别吵!”阎狩不耐聒噪,皱眉道,“晏无师孤身而去,身边没有沈峤,说不定他还躲在附近,方才与们战,沈峤早已力竭,跑不多远,先四处找找再说!”
言还真就顿住身形,只是又伸出手,直接把他哑穴也给点。
沈峤胸口急剧起伏,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润泽盈盈,光华流转,令人动容。
“别在人前露出这样眼神,不然别说桑景行,连都会忍不住。”晏无师弯下腰附耳对他说道。
说罢伸手拍,将佛像推向墙壁,使得沈峤藏身之处与其紧密相连,更不容易被发现。
他又将火堆熄灭,袍袖挥去,沈峤方才坐过位置便被倒塌杂物所取代,再无痕迹。
刚做完这切,晏无师便陡生预警,感觉股杀机远远朝此处逼近。
但凡武功练到定境界,对于危险,都会有种玄之又玄感应。
他面露微哂,直接大步出寺庙,身形往前掠去,片刻便隐没在夜色之中。
丝月光从残垣断瓦处漏入寺庙,为佛像里面人也带来点微末明亮。
湿润终于凝聚成泪水,从沈峤眼中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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