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庆这才朝宇文宪拱拱手,说起正事:“齐王,现在有人告发,说先帝,bao病驾崩,其中与齐王有所关联,陛下震怒,命带你入宫说明详情,若是冤枉,自会还你个公道。”
“胡说八道!”颜英当先怒斥,“齐王殿下忠心耿耿,怎会谋害先帝,这完全是血口喷人!”
沈峤忍不住侧首看眼,躲在宇文宪身后窦言果然脸惊恐和意外。
他对阴谋诡计素来不敏感,也总愿意以最大善意去揣度人心,但经历过这多事情之后,沈峤也开始学习晏无师那样去看待问题。
宇文赟知道窦言已经看见自己弑父幕,又不放心叔父久掌兵权,战功赫赫,生怕对自己造成威胁,索性先下手为强,将罪名栽在宇文宪头上,甭管别人信不信,这样来,窦言不过是个小女孩,她就算说真相,也只能成为众多谣言中种。
太阿剑在婼羌地底时候就被陈恭用红玉髓破开剑柄,从里面取出《朱阳策》残卷,没想到后来他又将剑带回去,重新打制,此剑本是战国名剑,又因秦始皇缘故,令太阿剑名声大涨,仿佛在谁手里,谁就是天下共主,这把剑对陈恭而言已无用处,但用来献给宇文赟,明显是投其所好,送对人。
陈恭既然能在高纬那等人手下如鱼得水,碰上个跟高纬差不多宇文赟,当然也不在话下。
眼见大批人马从外头涌进来,将苏府围得水泄不通,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惶恐有之,愤怒有之,淡定亦有之。
苏威母亲秦老夫人也被惊动,在次子苏樵陪同下走出来,苏樵久在江湖闯荡,没有官场上那多束缚,见状就冷下声调:“宇文庆,你这是何意?苏家好端端招谁惹谁,你怎将阿猫阿狗都往这里带?”
毕竟是宇文邕儿子,不管昏聩与否,帝王手段半点也不缺,相比之下,宇文宪就太被动。
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
沈峤能想到事情,宇文宪自然也能想到。
瞬间,他脑海里已经转过许多念头。
事实上,早在宇文邕在位期间,晏
被暗指“阿猫阿狗”慕容沁面上怒色闪而逝,旋即强压下来。
宇文庆却更像是临时被抓来当差,极不想与苏家起冲突,闻言便笑道:“苏二郎,好久不见,前些日子听说你去青城山,没想到这快便回来。”
他又向宇文宪、苏威和秦老夫人问好,与沈峤说话语气也颇为熟稔:“沈道长,上回别,庆甚为思念,想来您如今身体也大好罢?”
沈峤颔首:“托福,已经好多。”
“那就好,那就好。”被宇文庆插科打诨,原本紧绷氛围顿时松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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