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终
窦毅将女儿紧紧搂住,满脸焦灼霎时化为惊喜。
宇文诵眼见这幕,不由想起惨死父亲,忍耐许久眼泪终于扑簌扑簌掉下来。
只手覆上他脑袋,轻轻摩挲,带着温暖。
是沈峤。
宇文诵没有说话,没有抽泣出声,只是忍不住靠近沈峤些许,依偎在他身边。
窦言泪眼汪汪,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不准哭!”宇文诵对她道,“前面有个亭子,来过,们去那里坐下。”
沈峤思忖方才他们几人交手之时,城中没有追兵出来,想必宇文宪事情也有不少人暗中同情帮忙,时半会不至于有危险,就没有忙着强提真气带他们走。
窦言忙点点头,两人扶着沈峤往前走。
走没多远,拐过个弯,果然看见个小亭子。
危,毫无疑问当然是后者更重要。
陈恭当机立断,舍宇文诵,中途生生折身形,往城中方向奔去,他将轻功运至极致,踩着城墙上凸起砖块,转眼上城门。
沈峤并没有追过去打算,他带上窦言和宇文诵,便朝相反方向奔去。
还剑入鞘,两只手臂挟着两名小童,沈峤口气奔出两三里地远,直到远离城门视线,方才停下来。
他放下两名小童,身形往前踉跄数步,却是吐出大口血。
短短时间之内,他们之间已经建立起种无言信任和默契,这是经过生死考验换来。
窦毅向沈峤拱手躬身:“多谢沈道尊对小女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毅没齿难忘!”
他是发自内心感激,所以连尊称也换作对道门中人至高敬称。
当年沈峤之师祁凤阁,同样得称声祁凤道尊。
“窦郎君不必客气!”沈峤声音有些黯哑虚弱。
只是亭子里却立着两个人。
亭外还系着匹马。
“是阿爹!”没等沈峤反应,窦言就眼尖认出对方身份,但她没有抛下沈峤,反而依旧搀扶着沈峤,直至来到亭中,方才飞扑过去。
“阿爹!”
“阿言!”
“沈道长!”窦言惊呼声,连忙跑上前扶住他。
宇文诵虽然没有言语,却也搀住他另外只手臂,吃力地要撑住沈峤大半分量。
“不妨事……”沈峤捂着胸口,困难地安慰两人,嘴里却满是血腥气。
宝云等人不是什三脚猫,作为合欢宗长老,即使不入天下十大,他们同样是江湖有数高手,以沈峤如今实力,口气杀两人,听起来威风,但他同样也付出不少代价。
方才交手之时,他同样身中数掌,如果陈恭不被他所表现出来强悍所蒙骗震慑,而留心观察话,就不难发现沈峤当时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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