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落崖之后,郁蔼窃取掌教之位,细论起来是名不正言不顺,但当时他联合长老,强势上位,谁也说不出个不字,当然,那时候各人心里肯定也有各自心思,但实际上沈峤依旧还是玄都紫府人,郁蔼现在失踪,沈峤回来,掌教之位,也没人能与他抢。
别不说,祁凤阁山河同悲剑还在人家背上背着呢!
刘阅最先反应过来,抢在别人面前道:“沈师弟既然回来就好,如今郁蔼失踪,玄都山群龙无首,正盼着有个人能作主,你回来,们就都有主心骨!”
谭元春也笑道:“是啊,阿峤,你回来就好,可要先歇歇再说话?”
对上他关切眼神,沈峤婉拒:“多谢大师兄,们已在山下歇过,听说郁蔼出事?”
让弟子在门外看守,是以沈峤三人走得近些,时也还无人发觉。
相较之下,回答他人,语调却要平和多,且不愠不火,似乎并不因此生气:“刘长老,有话好好说,大家这不是正在商议吗?虽不才,在各位长老中,资历也最浅,但明白,大家之所以推举,非因武功最高,而是因为常年打理庶务,比较熟悉,说到底,这谁当掌教,并不打紧,重要是,能够为玄都紫府做些事,你说对不对?”
刘阅冷笑:“照你这样说,掌教武功高不高,其实不打紧,只要熟悉庶务便可?座下记名弟子娄量,日日与俗务打交道,岂非更加合适?”
他这样说,非但娄量在外头无地自容,连门外谭元春也微露不悦。
刘阅:“谭师弟,做人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才好,祁真人当年为何舍你这个名正言顺大弟子,而对沈掌教青眼有加,难道不正是因为你资质平庸吗?若非要选你,那宁可去请沈师弟回来,听说沈师弟武功精进,早已今非昔比,他又曾当过掌教,怎说也比你来得合适罢?”
谭元春:“是,郁师弟前些日子忽然失踪,原本前夜还好好,隔日起来忽然就不见踪影,们找遍玄都山都不见他。”
他话停住,视线移向沈峤身后边沿梅,疑惑道:“这位是?”
沈峤并没有隐瞒意图:“这位是浣月宗晏宗主弟子,边沿梅边道友。”
此话
听到这里,沈峤不再沉默,举步走进去:“多谢刘长老抬爱。”
众人谁也没料到沈峤竟然无声无息出现在外头,又无声无息走进来,大殿之内竟出现诡异静谧。
片刻之后,谭元春起身迎过来,脸上带着惊喜之色:“二师弟,你什时候回来!”
沈峤:“刚刚上山,听说各位在商议掌教事,便过来,没有打扰诸位罢?”
众人或多或少,都露出尴尬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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