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意味深长:“是你说只要醒过来,做什都可以,怎亲亲就不行?你是道门中人,最重诺言,既然什都做得,这件事又不违背你侠义,自然也是可以,对不对?”
论辩才,百个沈峤加起来也不会是晏无师对手。
“……看你也好得差不多,药也可以不用喝,就这静养着罢!”
美人嗔怒也别有番风情,晏无师笑吟吟地欣赏,只觉对方全身上下无处不好看。
沈峤吃回亏,再不肯近身喂药,不让对方找到任何借口机会,之后每天也只是站在门口看上几眼就走。
带些药味苦涩津液强迫性地侵入口腔,沈峤时心软以致领地尽失,此刻被捉住双手,重心后倾,对方则得寸进尺压上来,因为腰肢无法承受两人重量,沈峤不能不微微挺腰,下巴上抬,承接不住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来,顺着白皙漂亮颈子蜿蜒而下。
等沈峤回过神推开对方时候,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形容已经很是狼狈。
鬓发因厮磨而微乱,双目含水湿润,宛若潭碧泉,双颊红晕未退,嘴唇也明显红肿,再加上这样容貌——
活生生就是被登徒子轻薄之后情景。
但苦主没能找登徒子算账,因为登徒子正捂着胸口紧皱眉头,低低呻、吟:“好痛……”
朝他柔柔笑:“阿峤,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话?你说只要醒过来,你做什都可以。”
沈峤伸过去手在半空顿住:“那只是情急之下说话……”
晏无师凉凉道:“君子言,驷马难追。”
沈峤无可奈何:“那你想如何?”
晏无师:“药太苦。”
如此又是几日过去,外面消息陆陆续续传回来。
狐鹿估确是死,段文鸯将人带回突厥安葬,但江湖传闻,晏无师其实在那战里也伤重而死,只因早被沈峤带走,
沈峤:“……”
晏无师叹口气:“方才用气过度,提气就胸口疼,看来要休养很长段时间才能恢复。”
这简直是得便宜还卖乖,又可称为恬不知耻!
沈峤脸色阵青阵白:“你怎受伤还不知自重!”
还不如像前几日那样昏迷不醒好。
可怜沈道长心性纯良,还未反应过来:“那去要些蜜糖?”
晏无师摇摇头,忽然伸手接过碗,仰头饮而尽,然后直接抓住沈峤衣襟扯过来,精准无误印上对方唇。
沈峤睁大眼,下意识就要推开他,但晏无师搂得很紧,如果要出力,难免会伤到对方……
就是这会儿犹豫工夫,晏无师已将久违而念念不忘唇舌味道都品尝遍。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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