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没有做声，半晌才躺
下去：“不早，你也早些歇吧！”
十
娘这才想到秦姨娘
事还没有解决，忙道：“侯爷，还是别让秦姨娘在妾身面前
徐令宜脸色不虞，道：“当时谕哥没人管，天天和小厮们搅在起疯玩。有年春季，雀鸟正是孵窝时候，竟然由小厮带着把家里鸟窝全给捅，还想着法子比谁捅得多。二嫂看着这不是个事，这才起告诉他识字心思。也是怕他玩野，到时候读书读不进去。后来谕哥越来越懂事，三嫂见，就把勤哥和俭哥也送过去。二嫂索性就抽出下午时间跟三个孩子讲讲《幼学》。后来到勤哥上学年纪，二嫂怕来个精明世事不敢管，来个温和宽宏又管不住，就推荐现在西席。”
也就是说，二夫人告诉徐嗣谕读书，是在勤哥上学前。徐嗣谕比徐嗣勤小三岁，谆哥又比徐嗣勤小八岁。这样算来，那时候谆哥还没有出生，徐嗣谕当时是徐令宜唯儿子。
十娘有些明白。
元娘肯定是借口着自己身体不好，把徐嗣谕交给秦姨娘这个婢女出身，没什
见识生母带着，再加上旁边自有巴结奉承，来二去，徐嗣谕顽劣调皮也就不足为奇。
她想到罗振声！
十娘话让徐令宜颇为诧异，他坐起身来。
“秦姨娘这也是病急乱投药。”十娘也跟着他坐起身来，“您现在训她，谕哥也知道您心意。您就不要再把事情闹大。说起来，也是因为秦姨娘太过担心谕哥原因。”
徐令宜听着沉默会，才低声道：“那几年，外面事多，家里事全交给你姐姐。她身体不好，有时候难免精神不济。你现在主持中馈，有些规矩，还是立起来才好。”
竟然不同意！
十娘有些意外，又听他话里有话，心中动，道：“谕哥由秦姨娘服侍着，原是姐姐意思吗？”
果然和大太太手段如出辙。
难怪二夫人对几个孩子学业如此解！
徐令宜不喜欢听到这样传言，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与元娘有很大关系呢？
十娘想到除服礼那天晚上，徐令宜辗转反侧，半夜才睡着。
她就笑道：“是妾身人云亦云！”
徐令宜顿顿才道：“当时家里事多，你姐姐有些照顾不过来。”
侧面承认徐嗣谕交给秦姨娘带是元娘意思。
十娘想到秦姨娘见识，又想到二夫人和徐嗣谕之间若有若无牵连……她忍不住求证，笑道：“
听说谕哥是跟着二嫂启蒙。当时谕哥多大？”
徐令宜没有回答，而是眉头微蹙：“你听谁说？”
“府里妈妈们都这说啊！还夸谕哥聪明。”十娘道，“难道有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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