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哥听
忙道：“不是，不是。是
想着先生不是燕京人，到时候们去看龙舟，要是走错地方怎
办？”语气十分
维护。
太夫人和十
娘听着都笑起来。
正巧有丫鬟进来问饭摆到哪里，大家打住话题，到东次间去吃饭。
太夫人让姚黄服侍谆哥去午觉，谆哥却要去双芙院。“……先生在做笛子。说是给做。”
他拉着太夫人衣袖扭来扭去，副非去不可样子。
“端午节休息是端午节，平时也休息。”谆哥道，“每个月初十、二十和三十都不上学。端午节、六月六、中元节、中秋、重阳、冬至、春节、清明……”谆哥扳指头个个算，“都放假。”
太夫人听目瞪口呆，半晌才望着十娘道：“这，这会不会太多？”
十娘也觉得有点多。
谁知谆哥却道：“不多，不多。先生说。每个月初十、二十、三十要洗头洗脸，端午节要看赛龙舟，六月六晒书，中元节要供奉祖先，中秋节要赏月，重阳节要登高，冬至要吃火锅，春节要休息，清明节要踏清。”他扬着小脸望着太夫人，眼角眉梢洋溢着快活，“先生还问，燕京哪里可以看赛龙舟，到时候要带起去看。”
十娘听着心中动，笑道：“那先生也带你去登山、踏青吗？”
天假在家里。
“下午去吧！”十娘委婉地道，“上午先生讲讲规矩也就到吃饭时候。”
太夫人想想，差魏紫去垂花门：“四少爷下学就领到这里来。”
魏紫笑着去。
十娘就陪着太夫人说话。待午初，魏紫帮谆哥拿着深蓝色毡包走进来。
太夫人笑呵呵地应，吩咐谆哥身边丫鬟、婆子好生照料，让姚黄送着出门。转头却敛
“当然！”谆哥昂着头，挺挺胸，“先生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到时候要帮先生背书笸。”又道，“祖母，燕京哪里能看赛龙舟？”
太夫人就笑道：“西苑运河就有赛龙舟。”
谆哥听很认真地点点头：“等会去告诉先生去。免得他找不到地方。”
赵先生当年曾在中山侯府坐馆，又怎会不知道西苑运河每年五月初五有赛龙舟！
十娘笑道：“是先生让你来问吗？”
“祖母！”他笑嘻嘻地扑到太夫人怀里，蹭两下才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给十娘行礼。
太夫人见他头上还有薄汗，忙叫姚黄打水给他洗脸，等他收拾干净，又搂在怀里问他上学事。
“先生都讲些什？”
“下午才开始讲课。”谆哥笑道，“上午只让告诉什时候上学，什时候放学，什时候休息。”
“休息？”太夫人听着微怔，“离端午节还有半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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