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事关贞姐儿
未来，文姨娘又不是那种没有主见人。肯定会有自己想法。
十
娘干脆问她：“文姨娘可是有什
话要说？”
而文姨娘见十娘行事坦诚，这才斟酌道：“
看，卓家不错！”
十娘有些意外。
文姨娘忙道：
十娘点
点头，正色地道：“姨娘坐过来说话吧！”
文姨娘这才敢肯定自己听到，她有些躇踌，动作拘谨地坐到绣墩上。
十娘则遣屋里服侍，自己对着镜子戴耳坠。
“来！”文姨娘忙起身上前要帮忙。
“不用！”十娘轻轻摇头，把卓夫人来意五十地告诉文姨娘。
时宫里赏吗？奴婢看着是时新样子……”
陈阁老和徐令宜交情如何十娘不得而知，但两家女眷却是没有大事不登门。因此十娘去吃喜酒，又和甘家不同——甘家是姻亲，是要去参加婚礼，所以铺嫁妆那天就要登门祝贺。陈阁老家是同僚，只要赶上当天晚上正宴就不算失礼。虽然时间还早，可她还要去给太夫人请安，处置家务事，检查贞姐儿昨天绣品……文姨娘这样总也绕不到主题上去，她只好道：“文姨娘怎没和乔姨娘起来？”
文姨娘听竟然迟疑片刻，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奴婢……奴婢听说昨天兵部侍郎卓大人夫人亲自来给夫人送年节礼……”她望着十娘目光不觉充满期盼，“还特意去看大小姐……”
原来是为贞姐儿婚事！
难怪昨天当着众人面她拐弯抹角。
文姨娘听着眼睛发亮：“那大小姐……”
“侯爷意思是想再看看！”十娘道，“这才刚除服。”又把周夫人为自己侄儿做媒，李夫人为次子求婚事告诉文姨娘，“侯爷、太夫人都嘱咐多走动走动，到处看看。这次去陈阁老家，也是想碰碰梁阁老家长媳，应该也会去陈家喝喜酒……”她轻声地说着自己打算。
文姨娘听着整个人就松懈下来，见十娘戴细细赤金镶月白石玉兰花耳坠起身去拿衣裳，忙殷勤地过去要服侍十娘穿衣。
十娘婉言拒绝。
两人客套番，文姨娘见十娘态度很坚决，这才放手，站在旁看着，却又几次欲言又止。
十娘在心里暗暗叹口气。
不管文姨娘平时对贞姐儿表现有多少冷淡，可到贞姐儿议嫁这个命运转折点时，母子连心，她再也没办法冷眼旁观。甚至把自己放在个卑微位置怕触犯那些能改变贞姐儿命运人……
她想到五姨娘，想到自己在罗家里担心害怕。
十娘指指身边绣墩，道：“文姨娘坐过来说话吧！”
文姨娘错愕地望着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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