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都监慌忙上前回话：“夫人恕罪，之前都检验过，
直未曾听说……”
未待他说完，刘夫人又在旁火上浇油地说
句：“羊羔疯可是治不好
呀。”
楚国夫人听，指着昏迷在地碧瑶，厉声喝道：“不用等太医，赶紧给
抬出去！抬出王府！醒过来也不能让她再回来！”
顾都监赶紧叫来两名侍从上前抬人，刘娥心知碧瑶家境贫寒，若此刻被以患巅疾为由抬出府去，便只能听天由命，凶多吉少。又想起以前在故乡曾见过这样情形，有些无钱请大夫医治之人，曾用那法子救得命。此时有心试，虽说鲁莽，却也顾不得许多。主意已定，便冲上前双手张开拦住侍从：“且慢！”
言罢对赵廷美跪下:“大王，认为这不是巅疾。”又转至楚国夫人面前，“求夫人不要将她赶出去。”
异地看看碧瑶。碧瑶上完菜，欲起身离开，刚站立，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黑，倒在赵廷美案前。
堂中顿时响起片惊呼声，正与女宾们谈笑风生楚国夫人闻声看来，见地狼藉，面有不悦：“这是怎
？”
众侍女吓得呆立边不知所措，刘娥迅速冲将上前扶起碧瑶，环顾四周，见楚国夫人贴身侍婢小妍离自己最近，情急之下叫道：“小妍妹妹，来帮下！”
小妍颇受楚国夫人器重，整个秦王府下人均对她恭让有加，无人敢使唤，岂料刘娥竟会对她大呼小叫。小妍看看楚国夫人，见她未发话，只能脸不情愿地上前，在刘娥要求下抽出手来，探探碧瑶鼻息，又翻开她眼睑，然后站起来朝楚国夫人福：“夫人，她还活着，晕倒，大概是旧疾发作吧。”
顾都监亦快步上前：“这就派人去请太医。”
楚国夫人见刘娥公然抗命，心中甚为恼怒，沉声问道：“那你说是什病？”
刘娥道：“夫人，以前在故乡见过街坊巅疾发作，不光四肢抽搐，且惊叫呼喘、面色青紫、口吐白沫。碧瑶现在虽然抽搐昏迷，但其余症状都与之不符。”说完又看向赵廷美，急切道，“大王，刚才发现她脸色发白，头冒虚汗且手指冰凉，十分虚弱。自己以前也有类似毛病，是气血不足，饥饿劳累所
正说话间，碧瑶突然开始手脚抽搐，小妍尖叫声快步逃开。
楚国夫人也被吓得连连后退：“她这……这是什病？”
众人小声地议论着，刘夫人上前，对楚国夫人低语：“夫人，她这怕是羊羔疯吧？”
楚国夫人惊恐地转身，脸色铁青，愤愤问道：“巅疾？顾都监，这些丫头你都是怎挑？”
此话出，众女宾轻声惊呼，纷纷后退，脸色均是嫌弃恐惧神色，恨不得插翅飞离这不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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