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笑道:“大师佛法高深,能窥看天象!”
“佛法高深不过是虚说而已。老衲自认佛法高深,十年时间两度施以援手也未曾解世子寒毒顽疾,实在是惭愧。”灵隐大师摇摇头,嘘叹声,对容景笑道:“景世子,你实话告诉老衲,你此次寒毒顽疾得解可是得益于云王府浅月小姐?”
容景笑着点头,“确是她所助!”
“果然如此!”灵隐大师笑道:“那日观天象,贵女星锋芒大盛,对景世子有贵助。老衲从来之日直寻找那有缘人算上签,可是那人却是避而不见。老衲就知那人定是云王府贵女浅月小姐。果然如是!”
容景忽然想起云浅月提到灵隐大师脸嫌恶口口声声神棍之言,不由好笑,“她避大师如洪水猛兽,大师想要见她怕是不易得见。”
夜天煜想到此,对他身后轻声换道:“暗灼!”
“四皇子!”黑衣男子顷刻间出现在他身后。
“去军机大营通知染小王爷,就说月妹妹和景世子被关在地下佛堂三日三夜。如今人还没救出来。”夜天煜话落,摆摆手,“现在就去!”
“是!”暗灼躬身应声,身影闪,向山下飘去。
夜天煜施施然抬步,脚步轻松地向达摩堂走去。天色将晚,暮色将他脸色也映照晦暗不明。此时夜天倾和云王爷早已经走得很远,并没发现后面夜天煜动作。
“既是有缘,今日不得见还有他日。总有得见之日。老衲不急。”灵隐大师大笑,“不想老衲也有被人嫌弃之日。”
容景笑而不语。
“世子如今顽疾得驱除,也算是天不负才。旦他日天下乱,名不聊生,但求世子要慈悲为怀才是,愿苍生百姓能得庇护。”灵隐大师道:“这也是为世子积攒福祉。”
“大师又窥探何种天机?有此说
屋中,云浅月早已经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过去。
彩莲、听雨、听雪三人也悄声退下去。这三日她们也没睡觉,如今云浅月无事儿回来,她们宽下心,自然也去睡下。
西厢院子主屋内,容景吃过饭沐浴后倚在床上,虽然虚弱,但无半死困意。他床前椅子上坐着给他把脉灵隐大师。灵隐大师张脸不停地变幻着,由开始惊喜到惊异最后到面色激动,许久后,他抬头看着容景,撤回手,双手合十,打个佛偈,声音微颤,“阿弥陀佛!”
“大师如何看?”容景笑问。
灵隐大师似乎强自忍下激动,对容景道:“老衲来灵台寺前夜观天象,十年暗淡无光星辰死而复生。老衲本来以为是世子寻到破解之法,不曾想来到才知寒毒顽疾并未得解,老衲着实疑惑,以为是观天象有差。没想到世子居然此大难之下解寒毒顽疾,着实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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