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闭着眼睛睁开看着云浅月背着身子还气得鼓鼓,他嘴角微勾,如玉手轻轻放在唇瓣上按按,又缓缓放下,无声而笑,笑意刚刚绽开,又隐没于无形,眼中笑意也化为深邃幽寂,片刻,他再次闭上眼睛。长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抹剪影,他如诗似画容颜看起来莫测莫名。
路再无话,马车畅通无阻地入城。
云王府门口,云孟早已经带着人等候,见容景马车来到,他立即上前,“多谢景世子送家小姐回府。老王爷吩咐说请世子入府吃过便饭再回荣王府。”
“告诉云爷爷,说不必。容景这就回府。”容景闭着眼睛不睁开,对外道。
“既然这样那世子改日再来也好。”云孟知道容景说不二,也不坚持,见云浅月已经挑开帘子跳下车,他立即大叫,“浅月小姐,您怎还跳车啊?这样不淑女……”
“你不是说嘴毒吗?让你尝尝,试试能不能将你毒死。”容景头继续向云浅月唇吻来,手腕力道丝毫不松懈,钳固着她动不动,他低声道。
“自然能毒死,你……你滚开……”云浅月骤然觉得心跳加速,慌乱地看着容景唇凑近她,本来伶牙俐齿,如今句话都说不完整。这样风流阵仗,她哪里经历过?觉得自然要被他气息给渲染,颗心似乎要跳出心口。
容景看着云浅月慌乱样子,眸光微闪,低低道:“能不能毒死你说不算,只有试过才知道……”话落,唇瓣贴上她唇瓣。
云浅月感觉她呼吸都停,心跳也停。所有切都九霄云外,只有眼前这个人和他清凉如羽毛唇。她全身僵硬,动不动。
容景只是轻轻触云浅月唇瓣,轻若无痕,似碰到好似又没碰到。他忽然把将她推开,闭上眼睛靠着车壁嫌恶地叹息道:“你实在令下不去口,算!”
云浅月脚沾地,句话也不说,就向府内走去。步履很快,转眼间就没影。
云孟愣,看着云浅月,又看向紧闭马车,刚要问容景他家小姐怎?容景已经开口吩咐弦歌赶车。弦歌再不耽误,挥马鞭
云浅月感觉好像在做云霄飞车。听到容景话,她大脑翁声,所有慌乱刹那都烟消云散,她恼怒地瞪着他,“你个烂人,你……”
“你若再骂句,就真会不嫌弃也要给你试试。”容景警告道。
云浅月声音戛然而止。虽然心里磨牙恨得要死,但是却是住口。伸手按着心口,想着不气,不气,反正还没有多远就到家。她以后也不用见这个毒嘴毒蛇毒心毒肝毒肺男人!如今就忍忍!
马车内陷入沉静。
云浅月为不闹心,背过身不看容景。在心里将他骂个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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