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这才都看向下面。
云浅月此时也抬头看向下面,只见她和孝亲王番争执功夫较场下面已经站满人,均是清色年轻男子,人人精神抖擞,张张年轻脸上是写满兴奋。她刚要移开视线,只见下面人群中突然有人飞身而起,身白衣,翩翩然落在高台上,端是飘逸俊雅,清骨风流,显然轻功极好。
云浅月看着落在台上那男子怔。
“好!”只听身边老皇帝大赞声。
“这手轻功确是端得极好!这是谁家公子?怎和景世子长得有几分相像?荣王府除景世子外何时有这样人物?”德亲王也是大赞声,偏头看向容景。
陆公公立即上前将密折接过,递还给容景。
“是!”容景点头,伸手接过密折,放入袖口里。
在坐文武大臣都看向容景袖口,只见到他洁白衣袖盖住密折,都猜测密折里面内容。皇上未曾展示出来,虽然心下好奇想看,但也无人言语。而有些人听到皇上要和容景密谈彻查此事,时间脸上分外僵硬。
云浅月这回大大咧咧自自然然地在老皇帝身边座位上落座,看着下面众人,眼望尽所有人脸色,她心中冷哼,看着些大臣神情,恐怕这朝中没剩几个人没去望春楼风流过,如今听彻查,才脸色都挂不住。
她眸光扫向夜天倾,见夜天倾面色不变,她移开视线,想着火烧望春楼陷害她和灵台寺中催情引之事到底和夜天倾有没有关系她定会查明,早晚会水落石出。若是有关系,她定不让他好过。
“是啊!朕怎也未曾见过?”老皇帝也看向容景。
容景瞟云浅月眼,见她盯着台上容枫愣神,他凤眸眯眯,清淡眸光微暗,只是眼便收回视线,幽暗褪去,只余清淡,对老皇帝和德亲王淡声道:“他叫容枫,是荣王府曾祖父脉旁支,这旁支因为出个有才华之人,蒙先皇封赐文伯侯府。十年前文伯候随父王征战为国捐躯再未归来,文伯候府后来又经过场被暗杀大祸,满门三百余人夜之间被杀,自此就没落去。当时这
夜天倾似乎感受到云浅月视线,向她看来,云浅月不看他,低头看地。
“都别站着,坐吧!”老皇帝对容景、夜天倾、夜轻染、孝亲王等人摆摆手,待几人缓缓落座,他转头询问夜天煜,“煜儿!时候不早,你那边人准备得如何?”
夜天煜直看好戏没开口,此时闻言立即恭敬垂首,“回父皇,早已经准备好,可以开始,刚刚儿臣未敢打扰您。”
“嗯,既然准备好,那就开始吧!”老皇帝点头。
“是!”夜天煜应声,运用真气对下面扬声道:“比武开始!第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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