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你人,可不包括要管你事儿。”容景边说着,已经边打开玉瓶,滴出两滴剔透液体状东西沾在指尖上,抹上云浅月被他咬破唇角。
云浅月翻个白眼,清清凉凉感觉刹那减轻有些灼热麻痛之感,她觉得容景手里都是好东西果然是不错,若是以后都享受被她管着也值得,她挑眉问道:“你确定要管着?”
“嗯!”容景用指尖轻轻将药液抹匀,指腹在云浅月唇瓣处流连,令他面上神色不禁暖三分。
“可是很难管。”云浅月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容景。
“又不是第天才认识你。”容景瞥云浅月眼,浅浅笑。
赵妈妈闻言立即将那枚金叶子拿过来,躬身递给容景。
容景抬头去看云浅月,见她此时已经低下头,看不清她脸上表情,只见她唇瓣微抿,他转向赵妈妈,淡淡笑,温声道:“你家小姐很喜欢这枚金叶子,给她吧!”
“是!”赵妈妈拿着那枚金叶子递给云浅月。
云浅月不伸手去接,而是抬头去看容景,正对上容景看她视线,温温润润,已经不见半丝不快,她撇撇嘴,伸手接过那枚金叶子。无论如何这个来信人都定是与她这个身体牵连甚深人,自然不能将其这扔,既然承袭这个身体,就要接受这个身体带来切,好,坏。
赵妈妈感觉小姐和景世子之间气氛有些不对,但也不是她该管,遂退下去。
云浅月被这笑心神晃。有些晕晕乎乎地问,“那你是什时候认识?”她想起早先脑海中响起那段对话,未出口话吞回去。那应该是属于这个身体记忆吧?那个人若是曾经容景和这个身体主人,那她……想到此,她脸色忽然黯黯,垂下头,转话题道:“够,你再抹下去嘴上都是药。”
“什时候认识有什打紧,都是个你罢。”容景手离开云浅月唇瓣,对云浅月话不以为意,放下手里这只玉瓶,伸手给云浅月挽起袖子,露出她缠着纱布手臂,
“来,换药!”容景从怀中取出两个玉瓶,对云浅月温声开口。云浅月坐着不动,看着容景,抿抿唇道:“脑部有处堵塞,你该知道吧?”
“嗯!”容景点头。
“这个来信人……如今不知道是谁!”云浅月抖抖手中金叶,小小片金叶,分量重若千钧。但终归此时此刻她觉得没有站在他面前要给她胳膊换药这个男人分量重,所以,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他明白些东西。
“不知道就不必知道,你早晚会知道。”容景道。
“你知道什?不准备对说两句?”云浅月挑眉。她觉得容景是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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