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爷爷说,她心中要有杆秤去衡量,自己做什要自己清楚。她如今在做什她清楚很,她如今真真实实感受是喜欢容景,为他吃醋,为他受伤心疼,为他亲吻抚摸而心动有感觉。这就够!此时,彼时。就算她以前也许和七皇子有什,那也是以前,她如今连七皇子是谁,长什样子都不知道。
容景依然沉默不语。
“你那日明明知道给杨叶传书人是谁,却硬要生生地将拉进你怀里。你既然那样做,就应该料到会有今日。如今不过是团疑惑想下这中间牵扯而已,你又醋什?”云浅月看着容景,用尽量轻松语气揶揄地笑道:“天下不是传扬你‘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笑天下倾’吗?难道你还比不过七皇子?怕他将抢去?”
她想起那片金叶子上写“不日将回京”几个字,由字观人,七皇子可见斑。而今又令容景这般从来淡定从容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人如此模样,更可以窥见那人大约是风华不输于他。
云浅月躺在容景怀里此时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现在比喜欢深些又多些吗?”容景嗓音暗哑,盯着云浅月问。眸中依然雾霭沉沉,他喘息显然是经过刻意压制才不至于向云浅月般急促。
云浅月看着容景无语。
容景如玉手放在云浅月腰间,指尖轻轻勾住她腰带端,又问,“嗯?”
“别忘你还受伤!又抽哪门子疯?”云浅月软软地打开容景手,想从他怀里起身又没力气,只能继续躺在他怀里,对他嗔眼,“喜欢不是说出来。难道对你说比喜欢深些又多些就多些吗?”
“你若对说,就信!”容景依然拽着云浅月腰间丝带,她刚刚那轻轻软软打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到现在也没有对说喜欢呢!”云浅月白容景眼,打不开他手只能根手指根手指地将他手掰开,然后五指插入他手指缝隙,与他轻轻相扣,见容景眸光隐隐有什流动,她无奈叹,轻声道:“容景,你到底在怕什?”
容景身子微微颤。
“你也知道失忆不是?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就算……就算给杨叶传书那个人是七皇子,与他真有什话那也是以前,你如今这般样子是在介意以前呢?还是害怕见他之后会立即投进他怀抱不喜欢你?”云浅月觉得有必要将话说开。若是早先她还不能确定那个给她杨叶传书人是七皇子,如今便百分之百确定。
可是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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