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容景笑看着云浅月。
“能个屁,不能!”云浅月忍不住爆粗口。
“有这个,你就能!”容景衣袖轻轻甩,道银光划出,匹极软极轻雪白银炼从他衣袖飞出,大约有十丈。随着他轻轻甩动,银炼划上天际,似乎天空那条银河坠落。
弦歌和马!”
云浅月“哈”声,伸手拍怕马头,那匹马身子颤,抬头幽怨地看着她,她笑道:“下次不吓你!”话落,只见弦歌已经追来,张俊颜白得仿佛下霜雪,她好笑地看着弦歌,问道:“刺激不?”
“浅月小姐,您以后可别在属下面前弹琴。只要你说弹琴,先堵上耳朵。”弦歌有些恐惧地看着云浅月。想着能将把上好弹奏清泉流水,春风润雨,高山碧湖,天地广阔古琴弹成这样鬼哭狼嚎人,天下也只有这浅月小姐!她琴音出,万鬼皆逃。
“嗯,只要你以后不得罪,切都好说!”云浅月点头,很好说话地道。
弦歌立即苦下脸,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得罪浅月小姐。他看眼四周,有些郁闷地道:“明明世子和您烤鱼要去北山香泉水,如今您倒好,曲惊吓得马都失方向。如今走差道,与北山隔着道山涧,对面才是香泉山,这车怎过去啊!”
云浅月看向对面,两山相隔,大约有道十几丈远山涧。她移开视线,回头看去,只见下山路绵长,要绕过去大约怎也得半个时辰,且上山容易下山难,她嘴角扯扯,“那就只能绕过去,要不怎过去!”
弦歌叹口气,想着再被浅月小姐折腾下去他得少活十年。只能往起拽马,可是他拽半响,马就卧在地上动不动,他瞪着马,那马对他摇头,双马眼看起来眼泪汪汪,似乎是说什也不走!
云浅月不忍再看那匹马,又惊又恐,又吓又累,番折腾起不来很正常,她收回视线不好意思地看着容景,“怎办?你烤鱼吃不上!”
“不用拉它,你和它在这里休息吧!”容景笑,对弦歌道。话落,他缓缓探身,下马车,看眼对面山涧,对云浅月道:“你施展轻功带着过去不就行!”
“你当无所不能啊?”云浅月立即摇头,先是百花园里湖面,然后是飞跃宫墙,如今居然让她飞跃山涧来,个不小心就掉下去摔死就会尸骨无存,他胆子大不怕死,她还想多活几年呢!再说这个男人怎点儿也不脸红,他武功尽失,拿她当代步工具?而且还用得理所当然!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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