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这是当年儿臣初到北疆,北疆没有海棠,那时正值京城海棠花开。是月儿剪株海棠随信给儿臣捎过去。儿臣就看到海棠!”夜天逸道。
老皇帝点点头,拿开那株海棠花看向信纸。信纸共七八张,他翻翻不懂地看着夜天逸,“这都画些什?你能看得懂?”
“回父皇,儿臣看得懂!”夜天逸点头。
“来,你给朕说说,朕也听听,看看月丫头都跟你说什。”老皇帝将信纸递给夜天逸,那株海棠花却没有给。
夜天逸伸手接过信纸,看云浅月眼,见她正看着他,他对她暖暖笑,低下头看着信纸,面色温柔地笑道:“这第张信纸画是面墙,这面前就是云王府和府邸相连那面墙,这个叼着小草躺在墙上小虫子是月儿自己,她在告诉,走,她个人没意思。”
“嗯,有景世子回春妙手。你伤疤定然落不下。”老皇帝点点头,不再理会六公主,看向夜天逸,“天逸,你跟朕说说,你和月丫头这些年书信来往是怎回事儿?”
夜天逸闻言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当没听见,懒洋洋地靠着门框闭上眼睛。如今这步境地,她看看他还能跟老皇帝交代出什!
“回父皇,您知道,府邸是在云王府西侧,小时候经常与月儿玩在起。从母妃去后,只身去北疆,北疆苦寒,又孤身人,无甚依靠。京中兄弟姐妹们无人照拂于,只有月儿每次都写书信安抚鼓励。还有每次都会随着书信令人送去衣物等用品。若没有她,儿臣早已经蹶不振,更不会有这些年兢兢业业立下军功!”夜天逸恭敬地回道。
“哦?月儿大字不识,还会写书信?”老皇帝看着夜天逸。
“原来是这样!”老皇帝点头。
“这二张信纸画是两个小虫子打架,个小虫子劝架,后来劝不开,那只小虫子来气将两只打架小虫子都给揍。那两只小虫子说人是四哥,因为小虫子尾巴上是四根草。”
“那些书信不是写字,而是用笔画字画。”夜天逸看云浅月眼,摇摇头。
“字画?你身上可带着,拿出来让朕看看!”老皇帝也看云浅月眼。
“儿臣只随身携带封,其他都在北疆!”夜天逸伸手入怀,掏出封书信,递给老皇帝。
云浅月睁开眼睛,看向那封信。只见信封极其陈旧,但纸张极好,是上好宣纸。而且没有任何压褶痕迹,见就知被保存极好。
老皇帝接过信封,抽出里面信纸,只见随着信纸被抽出还掉出株海棠花,海棠花早已经干枯,但依然保存完好,他将海棠花拿起来看眼,对夜天逸笑问,“这怎还有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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