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疆东西。”容景道。
“不错!是南疆用来施咒木竹。后来特意去南疆趟,这种木竹寻常百姓不会用来施咒,用它人只有南疆王室。而且还是南疆王嫡系脉。”云浅月道。
“嗯!”容景点点头。
“可是,你再看,你还发现什?”云浅月看着那支竹筒,又问。
“墨香。”容景道。
容景怔,抬头看向云浅月,“怎?”
云浅月扔手中断裂筷子,重新拿起双筷子道:“想起桩事!”
容景看着她,“什事儿?”
“想起那年你中催情引后被人暗杀,当时看到暗杀你那个人。”云浅月抿抿唇,声音低暗。
容景神色动,手中筷子不由攥紧,“那日原来竟是你躲在暗处使动静?”
云浅月深吸口气,“是墨香。你鼻子果然灵敏。这种墨特别,你都知道,是因为里面掺加种黑色地根草。这种草只产在北疆,用来调制出墨极好。但是这种草极少,每年产量不多,所以珍贵,调制出来墨也是极贵,寻常百姓用不起。销往是宫廷,成为皇帝御用。皇帝偶尔也会赏给大臣。”
“嗯!”容景点头。
“可是这种墨从来不出现在南疆。南疆王从来不让它进宫廷。只有个原因,因为咒术怕除紫草外这种草。只要沾染这种草,咒术便不会灵验。”云浅月道。
“嗯!”容景再次点头。
“当时那人黑衣蒙面,而且是夜晚,躲在暗处,看不甚清。只知他武功极高。”云浅月低声道:“后来暗中观察,去趟南疆,又去
“嗯!”云浅月点头,“毕竟五岁,还是个孩子。知道不是他对手,便使动静。他第二掌没打下便立即逃开,但也没有走出去,因为知道那个人虽然走,但定会没走太远,在暗中窥视着动静,想看看是被谁察觉。出去,必死无疑。”
容景不说话,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看着眼前阳春面忽然没滋味。那年,那个人,是容景饱受十年创伤开始。那年,也让她感受到渺小和无能为力。那是从眼睁睁看着娘亲离去后第二次无能为力。回去后她让爷爷给容景送去颗大还丹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练功,三日没出房门步。她抬眼,见容景看着她,她扔开筷子,伸手将脖颈上项圈解下,轻轻在项圈末端按,项圈“啪”地弹开个小缝,从里面掉出个小小竹筒,她将竹筒递给容景,“这是那个人留下,当时你那副样子,自保都难,何谈报仇,就没将它交给你。”
容景放下筷子,伸手接过竹筒,仔细地看着。
“你发现什吗?”云浅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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