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皇后摆摆手。
夜天倾行个告退礼后,转身缓步出荣华宫。
皇后看着夜天倾身影消失在宫门口,她叹口气,“这个孩子在身边长大,直循规蹈矩,今日听你和七皇子这样番话,恐怕是对他打击极大!”
“夜天倾不是傻子,虽然不敢确定,但大约早就明白些!只是还抱有丝饶兴罢。”云浅月收回视线,轻吐口浊气,她从来不知道面对夜天逸居然这累,让她足以脱掉层皮。
“月儿你……”皇后看着云浅月,目光落在她有些疲惫小脸上道:“怕七皇子又是个始祖皇帝!若是如此,你……”
云浅月不说话,抿唇看着他。
“父皇说母后最近身体不好,需要休养,你也就不必再住在宫中!从今日起,回府居住。依然是由教导。对,父皇说秦小姐如今在宫中,你和秦小姐都是阴日阴时血,景世子每日行针用秦小姐血就好。你也不必再去太医院!”夜天逸话落,见云浅月面无表情,他对皇后施个告退礼,“今日打扰母后!儿臣告退!”
皇后沉着脸依然不语。
夜天逸不以为意,缓缓转过身,举步出荣华宫,再未回头。他手中明黄卷轴泛着黄色金光,昭示皇权圣旨就在他手中那随意拿着。
夜天倾脸色阴沉地看着夜天逸离开,袖中拳头攥紧,却是再未发言。
“姑姑不用担心!即便他成始祖皇帝,也不是贞婧皇后。”云浅月淡淡笑。百年前恩怨是非到底是如何,以及贞婧皇后明明喜欢荣王却被迫嫁入天家,荣王是没抗争还是抗争不过放弃,这些到底如何,她不想去探究,也不想弄明白,只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谁也强迫不她,夜天逸也不行。
皇后叹口气,低声道:“你心里
云浅月见夜天逸出荣华宫,收回视线,对皇后低声道:“姑姑,那株紫竹经历百年风雨,毁也就毁,代表不什!”
“不是心疼紫竹!”皇后泄身庄严气势,叹口气,“是担心你!七皇子实在是……”她顿顿,看眼夜天倾,转话道:“太子不是在府中闭门思过吗?皇上准许你出府?”
“儿臣本来是在府中闭门思过,昨日听闻说母后身体不适,将父皇都赶出荣华宫,便和父皇请旨,父皇恩准,就过来看看母后。先去父皇御书房,正好赶上七弟请旨,后来西山军机大营出事情,便耽搁片刻。否则早就过来看母后!”夜天倾收起阴沉脸色,对皇后恭敬地道。
“嗯!”皇后点点头,“本宫无事!你不用惦念。”
“只要母后无事,儿臣就宽心!”夜天倾看云浅月眼,“那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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