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正想着怎样才能进入,夜天逸带着她身形不停,挥衣袖,丝淡淡香味从他衣袖中飘出,他带着她从正殿飘身进入。而守在殿门口士兵和隐卫动不动,过片刻,齐齐晃晃头,睁大眼睛,见没有任何异常,便继续值岗。
“你用什?”云浅月用传音入密问。
“幻神香。”夜天逸道。
云浅月点点头,她知道这种香,产自北疆毒瘴峰种幻神花,那种花如昙花样,只在午夜盛开,只有盏茶时间,有那种花做成幻神香,能让吸入者有片刻幻觉。刚刚他放出幻神香,那些守门士兵和隐卫进入短暂幻觉,虽然只要两秒,但也足够。
二人悄无声息飘身落在金殿内。只见金殿内空无人,桌案坐垫早已经摆好。从玉阶上而下,足足有上百桌。每个桌案上都放瓜果茶点,还有把特别醒目壶。正如夜天逸所说,老皇帝并不是打造把九转鸳鸯壶,而是打造上百把。
”云浅月道。
“不错!”夜天逸点头,伸手拉住云浅月,“们起去金殿!”
云浅月不由跟着夜天逸走两步,忽然甩开他手,看着他,“你为何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你是猜透夜天煜和今日会在宫门口遇见?猜透他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天逸,你什目?”
“月儿,告诉四哥自然有目。不想让容景死,你信不信?”夜天逸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挑眉,“为何容景会死?”
“这把九转鸳鸯壶若是放在容景桌案上,借以刺杀国师话。你说容景杀南梁国师会是个什结果?不管是什结果。父皇便有机会找到理由拿下他。”夜天逸看着云浅月眼睛,“容景若死,你也会死,对不对?”
云浅月沉默。
“所以,不会让他死!更不会让你死。月儿,你该明白为什!不过是为你而已。对你之心,始终不变。不管你如何伤,也放不下你。”夜天逸话落,不再多言,重新握住云浅月手,足尖轻点,飘出老皇帝寝宫。在他们身后,窗子无声关上。
云浅月被夜天逸拉着,心中说不出是什滋味。次两次,三次四次,十次八次,拒绝次数多,便任何拒绝语言都会变得苍白。她只能不再言语。
二人来到金殿,金殿被重重重兵和隐卫围住。比寻常时候多三倍不止。几乎三步就是个哨岗。犹如铜墙铁壁。但今日这个日子口,即便多三倍不止也无人怀疑。毕竟金殿内宴席不能出现丝毫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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